什么关系,闻瑎一下子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她可以自己对自己说殷君馥是自己的好友,可是殷君馥现在还会把自己当成朋友吗。 最后,闻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陆叔,我和他是过命的交情。我们不会走到老师那一步的。” 陆阿喜释然地笑了笑,“好,老奴知道了。您把药喝了,先吃一口蜜饯就不哭了。” 闻瑎点了点头,还没有将药碗拿起来,一个身影出现在了眼前。闻瑎甚至没有听到任何的脚步声。 是殷君馥,闻瑎几乎没有怀疑地就确定了这个人选。 她拿着药碗的手当下就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栗起来,浓稠的药液差点随之倒出来。但是殷君馥扶住了她的手。 “陆管家,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要和闻瑎说。”殷君馥冷冷地扫了陆阿喜一眼,很显然,他似乎听到了这位老管家劝闻瑎不要和自己走得过密的那些话。 闻瑎将药碗放在了桌面上,抽出了被殷君馥抓住的那只手。但是松不开,殷君馥的力气比闻瑎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大,但即便如此用力,闻瑎却并没有感觉到手部的疼痛。 陆阿喜看着两人交缠的手,眼中不知道闪过什么,他警惕地看着殷君馥,没有动作,“少爷,要不我还是在这里陪着你吧。” 说完这句话之后,陆阿喜对着殷君馥鞠了一躬,很深的鞠躬,“殷师爷,老奴很感谢您救了我家少爷。这份恩情老奴剩下的一辈子都会不会忘记,要是您有用的找我这老头的,千万不用客气,我在所不惜。” “殷师爷,老奴知道您和少爷关系好。但是,但是您应该看见了,少爷不希望被您碰着,您还是对少爷放尊重些。还有,你别打什么歪点子。” 声音里带着颤抖,陆阿喜说得有些不客气,他看出闻瑎脸上不适的表情不是作假,他虽然有些害怕殷君馥,但是绝对不能让他伤害小主人。 老爷临终前的遗愿就是让他照顾好闻瑎,就算是豁上自己这条命,他也不怕。 局面就这样陷入了僵持之中。 殷君馥的唇抿在一起,他没有发怒,只是有些委屈的看着闻瑎,然后松开了手。 但是闻瑎不敢看他,生怕从里面看出失望或者任何其他不好的神色。 闻瑎睫毛不停地颤着,“陆叔,您先出去吧。不用担心我,殷君馥他不会伤害我的。” 陆阿喜没有动,他固执地看着闻瑎,似乎想从中看出一丝被逼迫的痕迹,但是没有。 闻瑎扯起一抹微笑,“他只是有些担心我罢了,和您一样。没关系的,若是我有什么不舒服的,我会喊您的。” 我们只是需要谈谈。 “殷师爷,我就站在门外。”陆阿喜似威胁似提醒地说了一句。 陆阿喜出去了,但是心情却不太宁静,他年纪大了,也早就过了情情爱爱的年纪。但是他又不是没有年轻过,少爷看向殷君馥的目光明显是带着愧疚的,但是殷师爷却相反,看少爷的眼神带着那种说不清的情愫,像是忧伤又是喜悦。 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少爷骗了那个殷师爷的感情,但是一想到闻瑎的品性,陆阿喜就知道这不可能,但是无论如何,殷师爷昨天还有今天那种占有欲的姿态,实在是让自己担心他会不会对少爷做出什么不好的举动。 房间里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了,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依旧没有人说话。 闻瑎没有看殷君馥,只是盯着手里那碗浓稠的仿佛黑色油漆的药,仿佛一个假人一般,一动也不动。 殷君馥看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喝药吧。快凉了。”殷君馥的喉咙紧张地干涩着,仿佛很长时间不说话了一样,声音有些哑。 闻瑎嗯了一声,端起碗,一口气全部喝光了,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仿佛那药一点也不苦似的,而盘子上的蜜饯一口也没有动。 “不苦吗?”殷君馥眨了眨眼,心跳也有些加速,他舔了下嘴唇,轻轻地说了一句。 闻瑎这时候才感觉到舌尖上传来的难以忍受的苦,眉毛忍不住蹙了起来。她也顾不得什么了,拿起蜜饯就往嘴里塞,才堪堪缓解了难以下咽的苦楚。 空气中的尴尬气息依旧弥漫着。前日无话不谈的夜晚仿佛是一场梦,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无言之中。 殷君馥看着闻瑎,原来和她相处过程中的点点疑惑仿佛全都解开了,原来他为什么会觉得闻瑎是个男人呢。 殷君馥仿佛不知道说什么了,他随口说道:“你那个陆管家对你很忠心,很好。” 闻瑎听到陆阿喜的名字,才有些回应地说:“陆叔有些话可能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