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那一大家子人就嫌烦,躲还来不及呢。爹,我在外面找了一份工,是在敬宾楼里当厨子,老板给我一个月五两银子。这里有十两,是萧老板先预付给我的,我打算让哥哥就这几天去杏花村接奶奶跟二叔一家进城来住,这些银子足够在咱家附近赁间屋子住上好一段时日了。” 进了后院后,朱福将这话同样说给卫三娘听,卫三娘不同意道:“你一个女孩子,怎可去那敬宾楼当厨娘?吃饭的地方最是人多嘴杂了,要是有人欺负了你怎么办?娘不答应。” “那娘打算让爹爹拼了老命赚钱养家吗?”朱福语气有些强硬起来,“还有哥哥姐姐的大事,娘打算怎么办?爹爹哥哥老实,从来都任劳任怨的,我也知道,娘您处在这样一个位置上,做事为难。可我不管,爹娘是我亲爹娘,兄姐也是我亲兄姐,旁人要是敢欺负了,我一定不饶恕。” 朱喜虽然也不大愿意妹妹出去抛头露面,可妹妹说的话,她也同意。 “娘,恕女儿说句不孝顺的话,女儿瞧着外婆就是不顺眼。”朱喜恨得咬牙切齿,“这哪里是亲人啊?这分明就是势利眼黑心婆!以前爹爹身子好的时候,她来咱们家还能偶尔露个笑脸,如今见爹爹身子累垮了,赚不着什么银子了,娘您瞧她那日来的时候那张老脸。哼,连爹爹看大夫的银子她也好意思要,真真是黑了心肝的老巫婆,我们才没有这样的外婆!” “阿喜!”朱大望了自己婆娘一眼,训斥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快,跟你娘道歉。” 卫三娘抹了把泪,勉强挤出笑来说:“你凶孩子做什么,阿喜说得没错。”一线阳光照进了屋里头,射在了卫三娘脸上,将她眼角的纹路照得风清晰几分,她脸上有着自责,也有着一丝隐隐的恨意。 屋子里头寂静一会儿,外头打铁铺子的门被捶得咚咚响,外头传来老巫婆的叫喊声:“开门!快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 说件恐怖的事情,渣息昨天坐车去跟基友见面,公交车上遇到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莫名其妙的,他一直跟渣息搭讪,开始的时候,渣息以为只是这小孩子活络,喜欢跟人说话呢,可后来渣息都不想说话了,这小男孩还一直在说,不停说。他一直说,姐姐你看起来就像十七岁,姐姐你上几年级了,姐姐你衣裳好漂亮,姐姐你家一定很有钱吧......渣息没有理他,忽然他碰了渣息一下,渣息觉得意识有些不清醒起来,迷迷糊糊有些想晕,当即就反应过来了,赶紧开窗户,然后猛喝水,接着换了个座位,赶紧挨着给基友打电话,并且对坐在身边的一个女孩子说,那小男孩身上好像有迷药,他碰了我一下,我就觉得晕,那女孩赶紧让我坐到靠着窗户的位置边。 对了,那小男孩下车的时候,是跟着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头一起下车的,那老头是农民伯伯的装束,身边还带着大袋小袋的东西,渣息当时忽然想起来,当时小男孩搭讪的时候,那老头就坐在前面,还回头望了渣息一眼...... 后来跟基友见面说了这事,大家都很惊慌,都不敢相信,小孩子也开始当拐子了?昨天头晕了一天,回来也不想码字,所以昨天断了。 ☆、慧福姐儿斗虔婆 卫薛氏嗓门大,嗓音也有些沙哑,很是特别,所以朱福只听了一耳朵就听出来了。她悄悄望了便宜爹跟便宜娘一眼,见两人都默默垂了脑袋不说话,面上有些无奈之色,她忽然站了起来,面含笑意说:“是外婆来了,我去开门。”说完就要往外面走去,却被朱喜一把拉住了。 “福姐儿!”朱喜拉住妹妹,冲她摇头,眉心蹙得很深,“她一般不会来咱们家的,你前脚才带着银子回家,她后脚就赶着上门来了,肯定是从哪里知道你赚了银子了,她是来要银子的,别去开门。” 外面捶门声一声高过一声,朱福朝前面望了一眼,耸肩道:“长姐,咱们家那扇门也值不少钱呢,怎能由着她捶?”她攥住自己姐姐的手,笑得很甜,“再说了,我得了银子,又不是偷来抢来的,关她啥事啊。” 自己外婆是个什么样的人,朱喜再清楚不过了,那完全就是一个只认银子不认人的老虔婆!自己妹妹为了能够让奶奶一家进城来住,小小年纪就出去找差事做,若是这十两银子被她给要走了,妹妹怎么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