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低语,几乎用了所有能想到的语言来发泄自己的恐慌和无助。最后声音渐渐弱下来,在有雪的山里,她穿着单薄的一件外衣,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和热量。 这里是哪儿? 靠近雪山吗? 为什么会这么冷。 她紧紧闭着眼睛,恍惚着,身体慢慢地不像是自己的,像是站在雪地里看着远处的火堆,在自己的幻觉里,不断跌撞着,拼命想要往前跑…… 程牧云始终不回答任何的话,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将她整个人从马上扛下来,扔到一人高的草堆里,她已经被冻得失去了意识。 他半蹲下身子将她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解开,替她揉搓开酸麻。 “真像是生长在热带的小动物,”他自喉咙里溢出一丝笑,“这么怕冷?” 他感觉她再不恢复体温就真要被冻死了。 于是将自己的衣服都解开来,将她的上衣的拉链,里边的衬衫纽扣,还有内衣都解开来,让她柔软的胸部和整个上半身,以及最宝贵的心脏都贴到了自己的皮肤上。 最后用外衣,将她像个孩子一样裹在自己身上。 “我有个弟弟,是个酒鬼,总会随身带一壶俄罗斯最烈的酒,最适合现在的你,”他轻声,对着已经陷入昏迷和短暂沉睡中的温寒说,“可惜我很守戒,不喝这种东西。” 温寒陷入昏迷。 人到一定寒冷的境界,就会觉得浑身发烫,像是行走在火海之中。 温寒不知道这是从哪里读到的,只是在梦境里,反复走不出这场火海,口干舌燥,想要喝水,她甚至已经不觉得热和冷,觉得自己已经进入了四季如春的极乐世界。 …… 她在刺眼的阳光里,醒过来。 感觉到自己的腰上有粗糙温热的掌心,不断摩挲着,反复不停地游走在自己的皮肤上。在一瞬恍惚后,忽然就醒过来,是他。 肌肉猛地绷紧,想要推开他。 “有没有后悔,不听我的话?” 她眯起眼睛,想要说话,却虚弱地发不出声音。她这种只在普通社会里生长出来的身体,经过这一日夜精神和躯体的压迫,已经临近崩溃边缘……就听到他继续说:“你身上的手绘已经开始褪色了,我带你去纹一个完整的图案。” 她蹙眉:“不……” 他笑,重重地撞入深处。 她忍不住嗯了声,带着虚弱的鼻音,竟如此让人热血沸腾。 最后感觉她几乎要力竭昏迷了,他才将她彻底推入高|潮,迅速抽身而去。 站起身的男人,看着蜷着身子躺在草丛里的瘦弱身体,看着她的黑发缠绕在手臂上,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露水淋湿,竟不得不克制在她身体里释放的渴望。 最后忍不住低声笑了笑,才缓慢地拉上长裤拉链,重新系好腰带。 有汗珠从她前胸渗出来,在日光下微微泛出光泽。 程牧云将马背上的旅行包拿下来,掏出干净的衣服换上,再给她穿上运动长裤和上衣。他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倒是很有耐心,将她放到自己腿上,一点点套好,彻底收整好,再把她放到草地上。 最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密封的玻璃瓶和针,迅速换了针头,打入她的手臂。 温寒努力挣扎着,模糊着视线看他:“你……给我打什么……” 他轻声笑,用中文说:“毒品,或者是营养液,你更喜欢哪个?” 这个男人的话,永远都在意料之外。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猜想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后来有天,他将她留在四周空寂的密林里,独自离去。 再回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除了饿,丝毫都没有不适感,这才隐约猜到他隔几天就给自己注射的是营养液。 这段旅程开始的莫名其妙,却磨损着她的意识,那天在她昏迷时,程牧云就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驱走她体内的寒气,再在她稍微恢复力气后,带着她上路。她起初还会反抗,后来竟然慢慢麻木了。 甚至会在遇到水源时,被他脱光了清洗身体,也不知道反抗。 “不要想着逃走,”在第三天晚上他就告诉她,“尼泊尔是世界上人口失踪第一大国,这里是山区,常会有村民因为野兽袭击丧生。” 那时,她正拿着他的刀,对准他的心口,想要威胁他放自己走。 他倒是没有了在加满都城的愤怒,显得很无所谓:“你不会说这里的语言,不会自保,甚至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杀了我似乎——没有任何好处。” 她双手握着刀,心怦怦地跳着,竟因为太过难堪,脸涨得通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