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殿下应该留下与下臣一齐见见这位客人。”楼远笑意深深,“下臣认为殿下应该比任何人都想见到这位客人才是。” 司郁疆的眸光再次凛了凛。 正当此时,阿满请着楼远口中的客人正朝厅子方向走来。 楼远笑着走出厅子相迎。 司郁疆则是看着那抹人影,怔住了。 ------题外话------ 阿门——!叔又当了可耻的9点党!原谅叔的脑子这两天装的浆糊比脑水多!容叔把脑子里的浆糊舀出来把脑水补上再出来见人! ☆、045、司季夏,诡公子 来人是一名弱冠年纪的年轻男子,男子肩上系了一领深灰色的薄斗篷,因为此时起了风,吹得男子肩上的斗篷朝后不断翻飞,是以能人看得清他的衣着打扮。 此时正值严冬,然男子只着了一件黑色的短襟棉布衣裳,衣裳上有些褶皱,腿上缠着灰布绑腿,脚上登一双厚底黑布鞋,腰间系着一条暗深灰色布腰带,腰带旁垂着的黄褐色细线编就的穗子随着他的脚步在他身侧微微摇晃,及腰的墨发于头顶高高系成一束垂在肩上,以一条深灰色的束发带绑束着,斜搭在肩头。 他的左手里拿着一个竹编书奁,一个竹条依旧呈很老旧色泽的竹编书奁。 男子穿得很单薄,在这样严寒的深冬显得他整个人都如同他身上的衣裳一般单薄,他身上的衣裳虽然崭新,然他这样的打扮及手上的老旧书奁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穷酸的书生。 然但凡见到这个“书生”的人,却从未有人敢多看他一眼,尽管他有着如天人之姿般的容貌。 因为他身上的慑人气息,一种让人不敢直面的如寒刃般的慑人气息。 炎之炎陵怔住了,司郁疆也怔住了,唯有楼远一人不惊也不诧仍是一副笑吟吟的神情。 司郁疆眸中是不可置信的震惊,不是震惊于来人的容貌,亦不是震惊于来人身上似浑然天成般的慑人寒意,而是震惊于来人右肩以下的部位。 那是一只宽松却又有手臂在里饱和着的袖管,袖口下方,是一只带着黑布手套且五指分明的右手。 那不是一只随风而摆晃的空荡荡袖管。 那是司郁疆最熟悉的,此刻却又让他觉得最陌生的人。 风止了,男子肩上的斗篷重新静静地垂在男子周身。 司郁疆的心却如大风掀起了浪水,不能平息。 阿……季……? 来人正是司季夏,一个健全的司季夏,却又不仅仅是司季夏。 司郁疆没有张口唤司季夏,司季夏也像没有看到他一般,目光冰冷,面色寒凉。 楼远则像是没有感受到他身上透出的冰寒慑人气息般,笑吟吟地迎上去,正当楼远要开口说什么时,通往府门方向的月门处传来急急忙忙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一名家丁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那是在府门外值守的其中一名家丁。 只见家丁神色紧张地跑到楼远面前,连歇都未歇便气喘吁吁地慌忙道:“大,大人,太,太子——” “发生了何事这般慌慌张张啊?”楼远笑得一脸和善地拍拍家丁的肩,不疾不徐道,“太子怎么了?莫不成太子殿下今儿也大驾光临我这陋舍了?” 家丁可笑不出来,正要说什么却没有来得及说,因为月门处传来的冷沉声音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 “怎么?难道本宫来不得右相大人的府上吗?” 伴随着这冷沉声音出现在厅子内外所有人视线中的,是身着银白色绸袍身披狐裘大氅的太子司郁昭。 跟在司郁昭身后的,竟是左相柳承集,以及……刑部侍郎? 炎之炎陵见到司郁昭,眸中皆有一抹寒光闪过,却又同时深躬下身,恭敬地朝司郁昭见礼道:“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安!” 楼远面前的小家丁及阿满则是朝司郁昭深深躬身行礼后退到了一旁去。 站在厅中的司郁疆也走出了厅子,向司郁昭微微垂了垂首,态度淡淡道:“见过太子。” 楼远虽是笑眯眯的,却还是很有礼地向司郁昭行了礼,而后才笑吟吟道:“哟,今儿不知吹的什么风,竟把太子殿下的尊驾吹得下臣这陋舍来了,真真是让下臣受宠若惊哪,下臣见过太子殿下,来来,太子屋里请,屋里请。” 所有见到司郁昭的人都向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