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想法变了。比起男欢女爱,殿下更想在我们身上获取些其他的利益。” 周墨白拧眉:“公子,墨白不解。阁中的公子,除却常公子,过的还是先前的日子,并未有何改变。” “现在不改,不意味着以后不改。”徐秉行未说的是他卓越的琴技在殿下面前不值一提。琴技可以赏鉴,却助不了殿下成事。 “我们会被殿下抛弃吗?”周墨白小心翼翼地问。除了剑术,他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阁中花儿汲汲营营,不过是求殿下的一世恩宠。 徐秉行摇首:“我定不会让此事发生。” “墨白与公子同进退!”周墨白认真地道。 徐秉行斜眼一瞥,从手边抽屉中取出一本画册,扔予周墨白:“回去好好学,省得殿下又怪罪我不教你。” 周墨白拿起册子,封皮上并无任何字,翻开一角,他的脸便红了,如烫手山芋般甩开:“小人还是想再看几次公子与殿下……” “你觉得殿下下一回还能放过你吗?”徐秉行低笑。周墨白毕竟是这一批亲随中长得最为出色之人。 “我……”可是他只想从殿下身上学习,而不是看这些莫名其妙的画册。 “怎么,你还不愿意学?”徐秉行问。 “不是,我不喜欢看画册。”周墨白小声道。 徐秉行略一挑眉:“不看画册也行。你明早随萧见衍和柳卿去侍奉殿下吧。” 周墨白一惊:“我与萧公子他们……”公子是何意思?他不是公子的亲随吗? “萧见衍欠我人情,你让他把这人情还了。顺便也见见殿下,在殿下心中多留些印象。” “是。”周墨白应道。虽然不是跟着公子侍奉殿下,但也满心期待。 ***** 赵嘉禾是被冬日的寒气给冻醒的。闹腾了一夜,她本该睡至日上三竿,却仍在凌晨醒了。 她动了一下腿,又酸又麻。手探入腿间,稍微按了一下,便倒抽一口冷气。她昨夜确实失了节制,哪怕是在浴池,又让瞿揽玉弄了半个多时辰,后来还将兰燮扯入浴池,搞得这对主仆都是人仰马翻的。她大概是要来月事了,所以才会这般重欲…… “来人。”候在外头的丫鬟照例进来添炭,赵嘉禾又道,“喊萧见衍过来。” 炭火生起后,驱走了屋内的寒凉,她又困倦地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少年的低喘,腿间钻入一个微凉之物。赵嘉禾喟叹一声,微抬起臀,让萧见衍入得更深。 衾被掀起,钻入一个滚烫身躯。少年熨帖着她的身子,暖得她眉目舒展。 她睁开眼,见柳卿将脸埋入她的雪乳间,银牙叼着一颗饱满樱红的乳珠,深吮不止。粗长阳物蹭过她的膝盖,既像是乞求,又像是勾引。 萧见衍贴着她的后背,少年的胸膛虽然不如柳卿的灼热,但也足够温暖。她那紧绷的身子便慵懒了起来。 她的目光忽然落到床尾一个跪坐的少年,不禁皱起眉:“你怎么在此处?” 萧见衍在她耳边轻语:“是他主子送过来,让我管教。”萧见衍是讨厌徐秉行,但他如今的亲随是从徐秉行手中要来的,因而欠徐秉行一个人情。既然徐秉行开这口,他巴不得赶紧把人情还了。 “哦,那就好生学吧。”赵嘉禾转首,与萧见衍口舌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