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腿间又泌了不少淫水,冲走了穴内凉意。 萧见衍抽出阳物,湿漉漉地往下淌水。 周墨白连忙起身,双手奉上紫云膏。萧见衍接过,又厚抹了整个阳具,然后插入肉穴。 赵嘉禾身子一颤,手缓慢地在柳卿的背上摩挲。 “一个瞿揽玉,竟把殿下弄成这样!”萧见衍嗔怪道。他上回暗恼徐秉行,这回怒气又转到瞿揽玉身上。 “不是一个瞿揽玉,而是一个瞿揽玉和一个兰燮。”赵嘉禾纠正道。 “他们又不爱惜殿下的身子,还不如唤我和柳卿来。”萧见衍往里深插了一下,那巨硕的龟头撞开宫口,弄得赵嘉禾皱起眉头。 “他们至少没有这么大的龟头,弄起来这般不舒服。”赵嘉禾不满道。 萧见衍向来脾气急躁,见赵嘉禾这般激他,便重插几下。倒也不尽数入,只是每次觉得到宫口就撤了,这下将赵嘉禾弄得睡意全无。 “你也不赖。”赵嘉禾改口夸道。 “我当然不赖。”萧见衍厚脸皮地道。他的手抚至赵嘉禾的小腹,微微揉了几下,赵嘉禾这才觉得有些酸涩。 “我这是要来月事了吗?”赵嘉禾问。 “嗯。今夜便要来了。” “难怪……”赵嘉禾低喃。每一回来月事之前,她都会欲求不满。 “这会入冬了,殿下又不喜下人入室更换炭火,不如让我来当殿下的炉火?” 赵嘉禾摇首:“我向来不喜与人同眠。”她与公子们嬉闹得再晚,还是会让公子回自己院中,绝不留寝。 “只是殿下也得爱惜自己的身子,山上寒雾重,殿下长此以往,会湿气入体,伤及身子。”萧见衍劝道。 赵嘉禾瞪了他一眼:“本宫说了,不与人同眠。” 周墨白一惊。这是殿下的肺腑之言吗?殿下为何疑心这么重? 萧见衍叹了口气:“殿下,小人没别的意思,只是愿殿下保重身子。” “本宫心里有数。”赵嘉禾说完便闭上双目,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萧见衍看出赵嘉禾此时没什么兴致,便也撤了出来。用绢布擦了擦殿下的腿间和自己的阳具,披衣而起。 柳卿见自己的主子起身,即便再留恋,也只能跟着。周墨白不明所以,但也只得随着两人向公主行礼。 “他留下。”赵嘉禾从衾被中伸出光裸素白的手,指向周墨白。 萧见衍不悦地看向周墨白,未多作言语,便与柳卿告退。 赵嘉禾随后闭上双目,周墨白一下子手无足措。殿下什么意思?试探他吗? 他适才出神了,似乎也没学到什么…… 他心惊胆战地怕上床,细细想来刚发生之事,只记得萧公子让殿下保重身子。他不是大夫,替殿下调理不了身子,他想了片刻,也只能为殿下做些力所能及之事。 他的手伸入衾被下,握起微凉的纤足。 赵嘉禾微讶,而足被周墨白握得愈紧。他将玉足抱入怀中,带着薄茧的长指轻按足底穴位,最后用炙热粗糙的掌心裹住整个足面。 赵嘉禾一动未动,脸蒙于衾被中。 周墨白便怀抱这双玉足,背倚墙面,闭目养神。 赵嘉禾等了半晌,未见动静,却看到这少年几乎是睡着了,不禁觉得好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