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转了两圈,攥着信的手指一紧。 幕后之人想要引傅先生出来?! 是了,是了! 陆小凤的眼中迸发出大喜之意。 陆小凤想到自己几次与傅先生当面,傅先生都是跟在花兄身侧,从未独自出现过,再加上自腊月初就有的花家七公子双目复明的传言,很难让人不联想到是那位神秘的傅先生出手。 要知道花家富甲一方,当年为了花满楼的眼睛张榜求医,提出的酬金可以说是金银连山,这些年来一直都未曾放弃,若是真有人有本事做到,不会现在才出现。 这一年来花满楼身边也不过就是多出了一个傅先生罢了! 陆小凤的大脑飞速转动,倒了杯冷茶下肚,让自己冷静一二,那双平日带着玩世不恭笑意的眼睛里沉着冷静,精芒闪烁。 倘若傅先生真有此大能,那么武林中有些执着之人想要求见傅先生一面便说得通了。 只不过这种方法着实偏激,就像是笃定了傅先生不会轻易出现,便要用剑走偏锋的方式逼得傅先生不得不出面见他一般。 这……怎么感觉不像是寻常人的行事作风? 求人之前先把人得罪狠了再说?? 武林中也没这样的人啊,就连底细尚不明确的那位九公子,也看上去温和大方,有大家公子的风范…… 所以说,这人到底是谁啊?! 陆小凤满肚子的无语,拉了纸张过来正想给花满楼写回信,刚磨了墨,陆小凤想了想,将手里的信叠成三叠揣进怀里。 左右京城现在打不起来的闹不翻,他不如亲自去金陵跑一趟。 还能蹭点美酒好菜~ *** 金陵相距京城近千里,若是骑马奔波,哪怕是千里马也不能日夜兼程,驿站换马歇息,少说也要五六日。 但陆小凤却在年初三的时候就到了花家堡。 他人还没进来,花满楼就闻到了一股水腥气,勾唇道:“冬日行船,陆兄好胆量。” “哪能,河水都冻着呢。”陆小凤熟门熟路地走进院子,笑嘻嘻道,“我拽了狗车来的。” 所谓狗车,也叫扒犁,模样类似无轮底平的车,前面勒了缰绳套在狗脖子上,若是大狗,两三只便足以。 “大冬天的骑马才受罪呢,我认识一位友人,听闻我要去往金陵,便将他的狗车借了我。”陆小凤大笑,显然一路上玩得甚是开心,“狗犬多聪明,停停走走吆喝一声便是,路认得比我还熟。完事休息休息,还能自己拖着车回去呢!” “赶明儿有机会了我也带你去玩玩!” “倒也不必。”傅回鹤抱着尔书自内间走出来,轻哼一声,坐在花满楼身边,眼睛看向花满楼道,“狗车有什么好玩的,我让尔书拉,毛绒绒又稳当,还保暖呢。” 尔书:“?” 飞起一脚踹在傅回鹤胸口,尔书稳稳落在桌面上,看在有陆小凤在场的份上忍住了将将要出口的骂声,对着傅回鹤龇牙呜呜啦啦了好一串。 饶是陆小凤听不懂这小鼠之言,多少也能看得出这骂骂咧咧多少应该骂的挺脏的。 想起这小兽皮毛绝妙的手感,陆小凤不由得干咳了一声,替小兽说话:“它才这么小,哪里就能拉得动拖车呢?” 尔书一听,也不朝着傅回鹤龇牙了,转而盯着陆小凤看了好半天,然后矜持优雅地走到陆小凤面前,示意他抱它。 陆小凤之前捋毛过度让小兽见了他就跑,见状哪里忍得住,当下就伸手将小兽抱在怀里。 冬日里感觉到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