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毛绒绒暖乎乎的触感,别提有多舒服。 然而下一瞬,怀里巴掌大小加上尾巴也不过猫儿一样的小兽骤然变大,桌子被吱呀一声推到一边,非直立都有半人高的巨兽径直将陆小凤结结实实压在身下,半点动弹不得。 尔书“吱吱”了一声,得意地甩了甩尾巴。 花满楼看出尔书的意思,忍笑对只能看见两条小腿露在白毛毛外面的陆小凤好心道:“尔书让你喜欢的话尽管摸呢。” 虽然变大有一部分程度上是在反驳陆小凤的那句拉不动拖车。 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宠,小莲花的傲娇多少也传了尔书几分。 陆小凤艰难从尔书的毛毛身下。 陆小凤深谙既来之则安之的精髓,就这么躺在地上,身上卧着一只雪白雪白的毛绒绒,他还伸出两只胳膊去扒拉尔书柔软细滑的皮毛,嘴里时不时发出两句赞叹。 大冬天的谁不想要这么一个温热绒毛的大毯子? 仗着内力浑厚,陆小凤也没有起来的意思,就这么维持被尔书团在身下的姿势,对房中的其他两人道:“叶孤城的伤我去看了,是真的气血凝滞,昏迷不起。” “我现在就是想不通,幕后之人如果是想要见傅先生,直接来花家拜见不就行了,连我都知道傅先生一直跟在花兄身边,他没道理不清楚吧?” 陆小凤刚一进金陵城,就听见满城议论花家七公子和傅先生的事,说是花家都在准备喜宴了,着实让陆小凤呆立在河边码头的寒风中吹了好一阵子。 但这也证明傅先生人在哪这种事,但凡查一查都能知道,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之前阿凛在黑市掀了些波浪,随后便回来不再出去,大抵在旁人看来便是消失了数十个月,情急之下才布局逼迫罢。” 花满楼提醒陆小凤道。 “西门庄主佩剑丢失乃是八月,那时我的眼睛尚未复明,幕后之人未必是因此将目光投向阿凛。” 阿凛是谁? 陆小凤反应了一下,然后视线落在花满楼身边的傅先生身上,逐渐面无表情。 哦,是傅先生啊。 从来都是陆小凤红袖添香,羡煞旁人,如今桃花朵朵开的陆小凤居然体会到了旁人看他与人亲密时的心酸酸。 他也有红颜知己的啊,但是因为京城的案子……陆小凤叹了口气,嘴里酸苦酸苦的。 “花兄说的极是,是我想岔了。”陆小凤苦恼了一瞬,而后看向傅回鹤,“那若是这样看,幕后之人恐怕并非有所求,而是故意针对傅先生。敢问傅先生可是在黑市做了什么?” 黑市不就是交易?这位究竟是做了什么才吸引了这种变态的关注? 莫非是抢了什么贡品珍品? “去黑市还能做什么,只是花钱买东西而已。”傅回鹤轻描淡写道,全然不觉得一掷千金是什么惹人眼球的行径。 不过话也的确是这么说没错,如果只是一掷千金,虽说金银动人心,倒也不至于会引来这种像是刻意报复。 陆小凤多少也知道点花满楼手里折扇的来历,若是只是这样,那就更说不通了啊。 傅回鹤见陆小凤和花满楼俱是一脸沉思,到底是自己的事,便努力从自己的记忆里扒拉。 其实真的不能怪傅回鹤不记得几个月前的事,他本就对四季轮转时间流逝没什么感觉,来往跨越多个小世界对他而言实属平常。 更别提前段时间有好些种子契约年限已到,傅回鹤短短一天内便跑了十几个小世界,哪里还记得几个月前在某一个小世界干了什么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