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像一朵没经过养过滋养的花一般枯萎了,拢着个头,小声地骂他是变态。 感受到怀中人的萎靡,男人有种捕获到猎物的胜利感。 他将黛争翻了个面,膝盖挤进她的腿间,彻底将她挤在墙边。 “为什么还要这样。” 她说话的时候嘴角渗出一丝血迹,那是他的。 他根本没做思考就吻了上去,结果黛争又咬他,勾缠出浓郁的血腥味时,他才松口。 黛争气若游丝地靠在墙边,她以为他喝了酒,但除了血味,只有淡淡的茶香。 傅兰萧答非所问,“也太爱咬人。” 他毫不在意地将手上的血甩掉,尽管马上又流出新的,他好似都不怕疼的。 他伸手去去抹她嘴角的血,黛争歪过头,不想让他再碰。 这个动作无疑挑衅到了他,被他用手指掐着下巴狠狠掰过来,结果面上留下了更多血痕。 在月光下,还有些触目惊心。 “你既然已经说要等我腻了,哪有中途去勾三搭四的理。” 可黛争就是个不安分的。 居然还有人对她坚持不懈。 明明她并没有什么魅力在身上。 “什么腻了,我哪说过那些……” “天天见我跟仇人一样,不是我,长安还有人搭理你吗?” 不知好歹。 “不是你那夜说等我舍弃你,就放你自由,说过的话转头就忘,是你的一贯作风吗?” “恢复良籍,恢复你做女子的身份,给你一笔可观的银两,让你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你不想要?” 骗子。 在汝城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太不知好歹了。 “是、是真的吗?” 黛争好似在和他这段不清不楚的窒息关系中找到了一线希望,“我该怎么做?” 明明好不容易看到黛争的笑颜,傅兰萧却心烦意乱起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 应是黛争除了功课一窍不通,看的他窝火。 蠢死了,笨死了,从来都不会选择对的。 “真想不明白,你哪来的本事让别人念这么久。”傅兰萧不再回答黛争的问题,又想到魏家那个毛头小子那个憧憬的表情就觉得十分不对味,语气怏然。 黛争蹙眉道:“我也没……” “什么没有,”他不想听黛争拖拖拉拉的解释,有多无辜一样,不容置疑地问:“说,别以为逃了过去,给他看什么了,什么叫就他看过。” 黛争真是百口莫辩,“你怎么不去问他,我哪知道!” 就算她排斥他的靠近,也无法阻止黛争的声调轻快,因为她看到希望了。 因为太过想念,甚至无法去辨别其中的真假。 她也认为不会太久的,他的婚期就在下个月,有了正妻和自己的府邸,不久后还将会有自己的孩子,他口中毫无本领的她,离自由就不远了。 也即将会有一笔可观的银钱,良籍,堂堂正正的做个女子了。 傅兰萧心烦意闷,“走神什么。” 黛争回过神,赶忙道:“没有的。” 他可是能从她这双眼睛中读出太多东西,脸色阴郁,揪着饭局那句话不放,逐步排查道:“我看就是那次在马场吧,你不是和他偷偷出去了。” 一定是因为别人觊觎了他的东西。 他才会生气。 但他现在不至于去点魏首辅,他们都还有用。 “什么叫我和他出去,我是自己出去,他又跟上来了。” 不在他的视线内和其他男人共处一室,就会出事。 他幸好把她安排到金茹身边去了,不然保不齐在秘书省也会出事。 她就是看着憨厚老实罢了。 “嗯,所以。” 傅兰萧等她继续说,手还伸进她的衣领,贴着她被将束胸的布带解开,复尔抽出乱放在心口处,拿她那处当桌面点。 “别、”她无用功地推攘了几下,直接被他捏疼了,才迫于威压道:“我就是在那里闲逛,跟他说了几句话罢了。”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