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拍了拍她屁股:“月事干净了没有?” 小红杏吧唧亲他一口,皱起眉头道:“没有耶。” 江过雁一边抱着她,一边走过去将门扉关上锁住,回程途中,他一边亲吻她,一边摸进她衣襟,“没走干净?为夫不信,得亲自查看一番才行。” 他的扇子跟着探进去,扇面微展,夹住她一方雪峰玩弄,小红杏笑脸盈腮,扯着他耳朵,娇斥道:“你好坏,那个地方不行啦~” 江过雁笑意朗朗,眉眼风流,“哪里不行?往日也不是没这样夹过,待会让你下面也吃一吃我的扇子。” 房间里很快变成一片男女嬉笑之声,张嶙心知定会是这等发展景象,早就走远了。 豆蔻端来了豆腐,但房门紧闭着,她识趣地退下了。 小红杏与江过雁闹到夕阳西下,方才罢休,二人一道洗鸳鸯浴。 洗着洗着,又变成少儿不宜的画面。 小红杏跪在浴桶的木阶上,江过雁伏在她后背,一边帮她沐浴,一边弄她。 他声音低哑,带着微喘:“日后,你不准再去湛园寻玉无瑕,听到没有?” 小红杏双手抓住浴桶边缘,下颌枕在手臂上,喘息不匀,没听清楚,江过雁以为她不肯,故意用力撞她,小红杏“啊”的一声惊叫,彻底被他顶到泄|身。 江过雁含住她耳朵啃食,语带醋意:“我叫你不要再去接触玉无瑕,怎么?你不愿意?” 小红杏忙道:“愿意的,愿意的,夫子今日简直太叫我失望了,我再也不要理会他了!” “不准提他!”江过雁醋劲上来,将她抱进怀中,换成观音坐莲的姿势,继续玩她。 小红杏赖在他怀中,求饶,“夫君,我好像真的快要被你干|死了。你饶我一次吧,我吃不消了。” 江过雁摸着她水雾迷离的眼睛,道:“从明日开始,我会请御医来给你看眼疾,至于丹青一道,你可还要继续学?你若要学,我去为你聘请老师。” 小红杏手伸长了,往后环住他脖颈,仰头看他,朝他嘟起嘴,撒娇道:“我要亲亲,不要丹青。” 江过雁见她粉唇微张,嫣红小舌若隐若现地引诱他,他勾唇一笑,低头吻住她嘴唇,伸舌头与她的纠缠。 水面下,他大掌揉着她屁股,用力拍了一记,小红杏略感吃痛,用力绞了他一下。 江过雁呼吸乱了节拍,蓦然将她旋转着面对自己,小红杏尖叫连连,江过雁畅快地笑了,更快更用力地冲刺,水纹荡漾,波浪翻涌,满室都是欢爱的暧昧迹象。 * 玉无瑕带着一干聘礼回了湛园,到了茶室,姬晏与玉凌寒早已端坐其间,正在候他。 玉凌寒瞧见那些原路返回的聘礼,冷哼出声:“为父之前是如何提醒你的?奈何你不肯听劝,现在倒好,当着外人的面,被江过雁拒亲了吧?颜面扫地!” 玉无瑕面无表情,神情冷漠如秋霜,一双柳叶眸没有任何情绪,蔼蔼沉沉,眉眼间似乎缭绕着一股阴郁之气。 姬晏见状,忙调和:“舅舅,少说两句吧,表哥现在心情肯定也不好受。” 玉凌寒怒而拍桌,“他有什么资格心情不好?打伤将近自家三百兵士,还把容澈的两只脚踝都给划伤了!就为了一个女人,他可真是太有出息了!” 玉无瑕对玉凌寒的指责置之不理,扫了初篁一眼:“将那些聘礼收回库房里。” 初篁颔首,问:“那两只丹顶鹤要如何处理?” 玉无瑕转着手指上的白玉扳指,陷入沉默。 初篁没有再问。 见他落寞神情,玉凌寒缓和神情,捋着山羊胡须,道:“你以后就对小红杏死心了吧,为父会替你张罗一门亲事,保证给你找个容色才貌不输小红杏的世家贵女。” 玉无瑕抿着唇,片刻,启唇道:“一颗心,怎么可能装得下两个人?” 玉凌寒没想到他真的要吊死在小红杏身上,气得双眼瞪大,口不择言地怒斥:“和你娘一样的死性子!怎么就这样执拗?!” 玉无瑕幽幽看他一眼,冷笑:“若非母亲认定了父亲,当年又怎么会郁郁含恨而终?儿子肖母,叫父亲失望了。” 玉凌寒神色有点不自然,到底是理亏,“慧极必伤、情深不寿,你母亲年华早逝,你当引以为戒才是,何苦还要深陷情爱泥潭?” 姬晏也跟着劝:“表哥,小红杏实在不是你的良配,你还是回心转意吧。” 玉无瑕反问道:“阿晏,我若叫你放弃丁香姑娘,你肯吗?” 姬晏闭上嘴,呐呐不说话了。 “你之前同我说过,感情之事,并非圣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