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恭候府里的大小姐也与公子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公爷您觉得的呢?” “倒是凶悍的紧。” “您说什么?”周重邛的喃喃自语的声音低了些,李公公没听清,又问了一句。 周重邛回过神,正色道,:“这件事总得问过淮儿的意思才是,今天就先这样吧。”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变了口气? 李公公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国公爷一锤定音的吩咐李公公从不会违拗,他点了点头,:“那国公爷您先休息,奴再去看看您明日面圣准备穿戴的朝服。” 见周国公无异议,李公公躬身往外退去,才走了两步,却不妨又被叫住了。 “你说,这京中的姑娘都喜欢记淮吗?” 这句话可正中李公公的心思。 在李公公眼里,他们国公府的公子不仅身份尊贵,人也出色的万中无一,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仁义纯孝,文武双全...李公公能站在这夸上三天三夜都不带喘口气的。 “那还用说,就老奴看,这京城里哪家的公子能比得上咱们国公府的公子?” “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翩翩君子淑女也逑嘛,有最出色的人在跟前,谁的眼里还看的见别人。” 看着国公爷食指点在了桌子上不知在盘算着什么,李公公不自觉地收声了,他默了片刻,没听见有其他的吩咐就悄悄退出去了。 半晌,只听堂内轻嗤了一声,:“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 “阿嚏!——” 烛火微晃,陆燕芝狼狈的拢着锦被靠在床上。 也不知是冰天雪地里披风被扯掉的缘故,还是她在马车上睡着后着凉了,下午过完堂回来才睡起,陆燕芝就一阵头重脚轻。 外头的帘一动,是春红端了药过来。 她看着眼神恍惚坐在上的陆燕芝,:“宋大夫开了药,姑娘快趁热喝了,喝完包的严实些睡一觉,发发汗明日醒来身子骨就能松快些。” 陆燕芝看着冒热气的黑汁子,不用尝都知道这玩意的味道。 若是这个时候能来两粒伤风胶囊... 罢了,还惦记那些遥不可及的东西只是为难自己。 看春红抬起了汤匙准备喂她,陆燕芝摇摇头,自己捧起了碗一气喝了个干净,喝完,她的五官短暂性的皱在了一起。 春红忙捧了清水叫陆燕芝漱口,又取了蜜饯。 正忙活呢,外头就又进来了人,来的是陆凤霜。 “不忙动。” 陆凤霜紧走两步,压住了挣扎动弹的陆燕芝,:“都病了就老实躺着吧。” 待坐在床前的小凳上,摆摆手叫起了春红。 扫一眼吃完的药渣,备好的清水和小蜜饯盘子,见人服侍的周全,陆凤霜点了点头。 “尽心伺候着,等六妹妹痊愈了,自有你的一份赏。” 说完看一眼因着病了透着几分可怜巴巴的陆燕芝,陆凤霜放缓了语气,:“你这是吹着风着了凉。” “如今汤药要按时吃着,忌口的东西已经吩咐过厨房了,你身上还带着伤,是万万不敢沾染的。” “伤药也重新配好了,每晚让王嬷嬷给你换药,她心细手轻。” “老三和老四要来看你,我让她们回去了,带着伤还生着病,要好好养着的,等你好了,你再同她们一起游园子。” 陆燕芝吸了吸鼻子,乖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