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魈说:“之前咱们看的那些话本,有好些书童伺候少爷的法子咱们还没试过,要不我们有空试试?” 奚容迷迷糊糊应着。 第二天支魈兴致勃勃的,那天晚上早就做好了准备,奚容懵懵的,“这是干什么?” 支魈把绘本摊开,“少爷昨夜应了奴才,说是试试,少爷您看看,这个应该很舒服.......” 奚容一看,“这也太奇怪了吧,我不得累死。” “少爷不必担心,奴才好好伺候您,肯定会很舒服的,比亲亲舒服多了。” 奚容和支魈看过好像书童和少爷的绘本,他觉得可能所有人都这样,便是觉得没什么问题,人家赵鑫都在考试院的假山边和书童亲亲了,关起门来谁知道要做什么。 支魈又说很舒服,他当然要试试了。 谁知道支魈就是个说大话的,差点没把他疼死,他差点以为支魈要杀了他。 虽然后来尝到了甜头,但他也被折腾得够呛。 虽然他的确不用辛苦 动来动去,但是那可恶的奴才高高大大,身体是压倒性的力量,奚容一点都没法挣扎,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支魈虽然又哄又亲,很是温柔的和他说话,但是他自己像是看着不了似的,要不是奚容哭得厉害,估计天亮了还没完。 最终是把奚容抱进了温热的水里洗了了干干净净。 第二天当牛做马般伺候奚容 ,奚容骂了好几句,但也没有那么生气,因为也后来也被爽到了。 后来又伺候了好几次,奚容已经尝到了甜头。 支魈简直开心疯了,几乎是时时刻刻惦记着他心爱的小少爷,每次见到,简直想从头到尾都亲一遍,把人搂在怀里亲哭才罢休。 连奚容都受不了他,“你这样亲,我一天要洗几次脸,你真是反了你!” 支魈捧着奚容的手亲了又亲,“少爷乖,不气不气,奴才帮您洗脸。” 奚容哼了一声,不说话。 还称什么奴才,如今都自立为王了,几乎是占据了大半个西南,奚容曾经敬仰的一些有名的官员和先生都在他的麾下当官。 奚容问:“我要是想在你这儿做官,有什么条件?” 虽然支魈是他的书童,但是人家现在有了大出息,国家四分五裂,总得要个人维持次序。 支魈恰巧做的非常好。 从前也就陪着也看看书,也不知道怎么长的,竟然这么大的能耐。 奚容前十几年都是在读书的,读了书考试,然后做官,是他一生的规划,也是他父亲希望他走的路。 支魈笑道:“少爷想做什么官?我这儿没什么条件,我的都是少爷的,少爷在给自己做官,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奚容说:“总要合适呀,要不然对不起老百姓。” 支魈忍不住亲了奚容一大口,“少爷真好,是个为百姓着想的好官,奴才这儿没什么要求,只要少爷每天回来吃饭睡觉就好。” 最终给了奚容一个户部的文官。 奚容做得相当起劲,支魈特别了解他,知道他不善于交际,但是埋头做事倒是可以。 时常是废寝忘食的清点、整理,可把支魈心疼坏了。 “我的宝贝少爷,这事是不是要难了?咱们要不要换个轻松点的?” 奚容就是不换,支魈也跟在户部住下了似的,和奚容一起办公,还能给奚容做饭,真是一举两得。 仿佛又回到年少时那般,奚容读书,支魈都是陪着的,如今变成了处理国家大事。 因为是乱世,也是少不了行兵打仗,支魈时常忙得不可开交,他觉得当皇帝真没劲,都没有时间陪奚容,也没有时间好好研究做饭。 可是他若是没有权利,根本是护不了奚容的。 说起来,不久前在战场上遇见过张鹤。 这个人是他年少时认为此生都难以跨越的鸿沟,是无法超越的阶级,他曾以为他的小少爷最终会和这些高高在上的贵公子、贵女在一起,而他一辈子也不可能变成那样。 如今终于是能和人平起平坐了。 甚至比他要厉害。 还有那个金钟宝,如今在西北,跟着他舅父揽了那边的大权,三番五次想讨要奚容。 仗着两个人是表亲,还说家中父母说两个人结亲正好合适。 呸! 见都不给他见。 那挨千刀的太子竟然没死,有一次差点打了过来。 支魈冷冷道:“死心吧你!我的小少爷差点被你害死,他是多么在意他爹,因为你害死了他爹,少爷伤心过渡、大病一场,整整两个月都在床上躺着,千辛万苦救了回来,若是他再见到你,可能还会想起伤心事,你是想害死他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