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沈葭手上忙个不停,恬不知耻地道:“咱们再来一回罢?兴许这回就怀上了,我想了想,还是想要个孩子。” “……” “不行!” 怀钰没好气推开她的手,把他当什么了?! 沈葭追问:“为什么不行?” 怀钰道:“我累了!” 沈葭小心翼翼地瞥了那个地方一眼,说:“没累呀,这不起来了么?” “……” 怀钰简直要被她烦死,侧转身子背对着她:“我没力气,我要睡觉!” 沈葭趴在他背上,对着他耳朵小声说:“不用你出力,我自己来。” 怀钰这才扭头打量她一眼,半推半就地说:“行罢。” 他主动摊开手脚,沈葭欢快地爬上去,自给自足了半刻钟工夫,就没力气了,哀哀叫唤着累,被“自称没力气”的怀钰翻身压在下面。 自这一回后,沈葭就跟走火入魔了一样,成日拉着怀钰做那事儿,弄得怀钰见了她就躲着走,他不是不想做,若沈葭是为了求欢,他有一千种法子令她满意,若她云雨的目的是为了备孕,怀钰就提不起劲了。 “祖宗,我求你饶了我罢!成日把我拘在房里头,你让外头的人怎么看我?上回谭子游见了还笑话我呢!” 又一次被沈葭强拉进船舱的怀钰终于爆发了。 沈葭啊了一声,懵懂道:“可咱们以前不是也这样吗?” 怀钰穿好被她扯掉一半的袖子,正色道:“以前是以前,我现在觉得咱们该禁欲了,所谓欲重伤身,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夫人,咱们应该有点追求,不能沉缅于闺房之乐。” 沈葭被他教训得有点羞愧,心说自己最近好像是急色了些,摸摸鼻尖:“好罢。” 怀钰道:“马上就到淮安了,带你进城逛逛去?” “算了罢。” 沈葭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 这一路上,但凡是经过比较大的城镇,当地官员都会宴请,沈葭作为王妃,自然也要出席,但她很不耐烦这种人情往来,不如待在船上不下去的好。 怀钰听了,也不勉强她:“那我晚点回来,给你带夜宵。” 怀钰下船后,沈葭待在船舱内,觉得没意思,便招辛夷和杜若进来说话。 看见杜若,她很是吃了一惊:“你怎么胖了这么多?” 杜若年方十岁,本该是抽条儿长个子的年纪,但脸上的婴儿肥还未褪去,居然又圆了一圈。 辛夷笑着乜她一眼:“观潮天天带着好吃的来投喂她,可不得胖吗?” 杜若老实道:“小姐,好久没见到你了,观潮哥哥说你和王爷在船舱里玩儿,你们玩儿什么?怎么不叫我?” 沈葭:“……” 辛夷:“……” 沈葭自动忽视了杜若这个令人尴尬的问题,若有所思地对辛夷说:“我觉得怀钰不爱我了。” “……” 辛夷勉强微笑:“王妃何出此言?” 沈葭愁眉苦脸:“他现在都不和我那个了,他以前很喜欢的。” 杜若问:“那个是哪个?” 辛夷道:“应当不是罢?王爷对您情深意重着呢,方才下船还听他说,要给你带什么淮扬名菜。待在船舱久了,容易胡思乱想,王妃,外头景致正好,不如去甲板上散散心罢?” 沈葭一听,她说的也有理,便起身出了船舱,去到甲板上。 宝船停泊在淮安码头上,正是傍晚时分,霞光万丈,将整个运河水面映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