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碰就碰怀了,是前两天射箭抻到了。” 宁咎低头,一边帮他包好一边嘟囔开口: “是你也不承认,听你咳嗽的时间多了些,是不是胸口不舒服,和我说实话。” 阎云舟点了头: “前几天有些胸口疼,这两天好多了,只是抻到了,没事儿。” 宁咎抬头: “什么都说是抻到了,那抻的怎么那么万能啊?膝盖也给我看看。” 其实不看他也知道阎云舟这样的关节炎,这样频繁的征战折腾可想而知会如何?果然那膝盖上已经肿了一片,光是看着就知道有多疼,他盯着阎云舟的膝盖,第一次觉得这样无力。 这个地方没有设备,关节腔镜都不能做,再加上他并不是骨科医生,更不可能贸然开刀,阎云舟看着他蹲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神色有些肃然的模样,抬手揉了一下他的头: “好了,一直都是这样的没什么事儿。” 宁咎深吸了一口气,不能动手术,阎云舟这样的膝盖就只能是靠养,但是现在,静养是多奢侈的一件事儿啊,更不用提,打仗骑马,对膝盖的负担,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缓了缓情绪,声音有些干涩: “之前阿司匹林你吃着有效果吗?” 阿司匹林出了退烧,镇痛,对关节炎和风湿也是有效果的,阎云舟点了点头: “嗯,吃的时候腿上没有那么痛,你说那个药不能连续吃半个月,后来就不吃了。” 宁咎点头,上一次给阎云舟吃阿司匹林主要是为了给他退烧,他但是的考虑也是怕滥用抗生素,引起抗药性才让阎云舟停药的,但是阿司匹林本身有抗凝的作用,脑血栓和一些心脏问题的患者,也是会长期服用的。 “继续用药吧,药量我会调整一下,这腿上的问题最彻底的解决方式是手术,但是需要的辅助设备比较多,现在是无法实现的,我也不是骨科的专业医生,不敢轻易给你动刀,所以最重要的还是要养,能少走就少走,护膝怎么没戴上?这些天有日日热敷吗?” 阎云舟有些语塞,不等他的回答,宁咎心理也清楚,现在是打下了漳州,在城中有条件了,前些日子就是驻军在外面,想来也没有什么条件的,他握住了阎云舟的手: “没有怪你的意思,现在我过来了,你听话就好。” 阎云舟笑了一下,点头点的痛快。 两个人块儿到了伤兵营,时隔这么多天宁咎再一次看到了这人满为患的伤兵营,但是比起最开始在随州看到的可要好多了,至少一进去的时候酒精的味道明显,总算是将消毒坚持下去了。 但是那血腥味儿却还是激的宁咎有些难受,阎云舟看到了他脸色不太好,便直接拉住了他的手: “好了,人也已经安置了,你过来还没有去见殿下呢,昨天他本想请我们二人吃饭,后来看我们久别重逢才不忍打扰,今日一块儿去大帐吧,有不少的兵将都想见你呢。” 宁咎就这样被他拉着出了伤兵营: “想见我?见我做什么?” 阎云舟丝毫不避讳旁人的目光,在军营中就这样大大方方地拉着宁咎的手: “你守住了幽州,这事儿便足够他们好奇的了。” 宁咎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凑到了阎云舟的耳边: “洛大人受伤的消息殿下知道了吗?” 他只在信中和阎云舟说了,可别一会儿不小心说漏了嘴: “你来信之后我没有立刻告诉他,是等你说洛月离可以下床的时候才告诉他的,他急的恨不得直接骑马回去,还是被我拦住的,这几日我倒是没有问他是不是信中问洛月离了。” 宁咎想了想前两次看到洛月离时候那人的反应: “我觉得应该是没问,洛大人和我说话的时候一切如常,没有怪我告密。” 阎云舟却哼了一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