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声、抽泣声、哽咽声在两颗心脏间穿荡,奏着夜晚的悲乐,充当故事的背景音,吊灯自荐打光师,床畔是她们的荧幕。 “你连程暃都发邀请函了,却没有给我发。” 裴轻舟眼冒泪花,眼睛盯住陈暮江,声音一噎一噎的。 “你不是很喜欢程暃吗?”陈暮江眼角酸疼,泪液渐出。 “我很喜欢?是她很喜欢你,从我们认识她就很喜欢你,你明知道的,但你还叫了她,你什么意思?陈编剧?”手背擦了泪,裴轻舟止住抽噎。 一个苏晚黎还不够吗? “我没什么意思,你替她挡酒什么意思?” 有这么特别吗? “我挡酒怎么了?换个喝不了酒的人,我也会挡,不比你亲人鼻尖好理解?” 裴轻舟扒开撑在脸旁的小臂,爬出桎梏,陈暮江塌下身,两人各躺一边,互不相碰。 过了老大一会儿,谁也没理谁。 陈暮江靠向她后颈处,低声说:“我没亲苏晚黎鼻尖,亲的我手指。” 裴轻舟没动,哑声回:“我不信。” 她没看到,但周围人欢呼声很大,比她和安桔吸纸的声音还要大。 信任已经这么少了?陈暮江顿了下:“你回头问安桔。” 安桔的话能信?让人站哪边都很为难。 裴轻舟抽了下鼻:“程暃都说看到你亲了,还说一脸笑意,像结婚现场被起哄。” “不信我,不信安桔,你信程暃?”陈暮江塌下眉,她忍不下去了。 湿凉的手滑进裙底,直接掐住花核,深按一下,强拨几个来回。 “当局者迷旁…嗳…陈…” 湿凉的水液,由外而内洇湿底裤,裴轻舟被惊入的酥麻感刺激到发不出声,拽着陈暮江的衣袖,无意识地往她怀里弓身,像朵敛收花瓣的蝴蝶兰,蓝裙跟着腿收紧。 “对,我是吃醋了。一开始我有注意到你对程暃不一样,她喜欢我,你从不计较,从未有占有欲,但我只多想了几次。” 陈暮江用腿挡开裴轻舟侧弯的两腿,裙子掀至小腹,手绕前方探进底裤里,边给最大的刺激,边压在裴轻舟后颈上一句一句说。 “直到姜迎说你让女一的戏份给程暃,你又救她,我不得不又多想。” 回不了话,半个多月没做,身体敏感到极点,而且一上来就是最快的拨弄。 裴轻舟最大幅度地缩腰,靠上陈暮江,手紧抓着不停拨弄她的小臂,掌心清晰感受臂上肌肉的用力,腿被撑至大开,胯骨隐隐作痛,身体生理舒服,心里难受。 喘得气竭,快感翻涌,难耐至极。 陈暮江听着心疼,但没有停,甚至在加速,吻上她后颈呢喃:“不想要你心里有别人。” 裴轻舟忍着快感,用力掐那只一直在加强撩拨的手臂,陈暮江忍痛闷哼。 不再挡腿,陈暮江翻身压到裴轻舟身上,拦开一直抓臂的手,她也疼。 有了一隙说话机会。 裴轻舟刚想开口,陈暮江沿裙进入,握住了她的半个胸,两重刺激,让她弓身向上,想要更多刺激,大脑没空转了。 只看到陈暮江极尽占有和满是不甘的眼,布满血丝,头发在她胸前不停碰触撩弄,痒得难受。 淫秽的呻吟、残忍的撩拨、凌乱的相缠,一个衣衫完好,小臂半露,一个衣裙大开,挂至胸前。 先左后右,两个吊带被扯断,不管疼痛与否,陈暮江直拽下一边胸罩,露出半个酥胸。 裴轻舟被凉气激得一颤,胸上湿热的舔舐随之而至,滚热且舒服,生理欲望占据了一切,想迎合。 胸乳往上挺动,舌尖感知敏锐,身下强蛮的拨弄收了点,换上最知晓这幅身体愉悦点的撩拨。 手掌把内裤撑大一轮,薄薄的布料将动作显得完全,时上时下,时而露出花穴一角,时而露出湿漉的指节。 水液尽出,沾满手指,洗去着原有的愤与怨,将指尖慢慢融化,流至臀缝,弄湿内裤乃至腰侧。 裴轻舟有了空虚感,有些不满足只是两瓣阴蒂的翻弄,渐渐挺腰去磨指,主动且热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