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我的脑袋又掰了回来。 “我不知道…” “你一听就懂了,你当然知道。”马尔库斯的手掌覆盖在我的耳廓边缘。 他俯下身一口吻在我的嘴唇上。 “……唔!” 我如遭雷击,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男人贴了上来,像是早有准备,熟练的用唇舌包裹住我的嘴唇,湿热的舌尖直接探了进来,在我口内翻搅。 我心如擂鼓,被猛地吸着舌尖,本就因为生病虚弱的身体软的更没力气。伸手扣在他手腕上,连同着身子一起使劲想从他身下挪开,却无法撼动他的力量。 “唔……不……别……哈……” 喘息的间隙,我试图出声阻止,声音很快又被对方吞了下去。湿热的气体随着他的呼吸不断的喷洒到脸上,又顺着耳根钻入脖颈。马尔库斯力气很大,一手扶住我的后颈,另一只手满满的就顺着我的肩膀滑到了我的后腰,一把掐住,整个身子的重量也随之压了下来。 我被亲的晕晕乎乎,身子紧紧的被挤在床上来回磨蹭。 这…这是干什么……?! 宕机的大脑吃力的重启着,我逐渐反应过来发生的事,四肢并用的开始挣扎。 一阵令人窒息的深吻后,我气喘吁吁的被他压在怀中。他侧过上身压在我身上,两腿还在床沿外面,并没有整个人趴过来,我却已经被桎梏住难以反抗。 “你,你你……”我惊得浑身发抖,不敢置信刚才经历了什么,“你怎么能……我可,我可是……” 马尔库斯一言不发,呼吸沉重,双手在我的后背和腰臀用力的抚摸,仿佛要把我整个嵌进他身体里的力道压得我喘不过气。 “放开我…!”我艰难的用手臂推他。 被他压着,我看不见他的神色,只见他肩膀处的披风,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声。 提起气挣扎,却总是没力气,重复了几下后没有成效,头更晕了。 马尔库斯又低头狠狠地亲在我的耳根上,咬住吸吮,胡乱的拱着大脑袋。 “不要……!”我尖叫一声,吓得浑身颤抖。只不过由于生病,声音不大,完全没什么气势。 他微微放开我一点,撑起身子,我立马抽手一巴掌朝他脸上挥去。 手腕被抓住,摁在脑袋边缘,另一只手却顺利的打到目标。 “啪”的一下声音清脆,男人却是脸都没动一下,一把扣住我另只手腕摁在另一侧。 沉默,谜之沉默。 我呼吸重了些,只觉得一阵阵眩晕袭来。 他见我神情不好,有翻白眼的趋势,松开了我的手,伸手摸了摸我的脸。 “你别……你不……不能…你离我远点…”我声音很虚。 “抱歉。”对方没再做什么,只是抱着我的头。 我记不清自己何时睡过去的,醒来时只觉得不舒服的感觉少了许多。 生病的时候大脑一直很混沌,我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一切,恍惚之间觉得那可能是错觉。 不,不是错觉…… 我盯着天花板发呆,僵硬的维持着一个姿势。 门板被敲响,外面传来个女人的声音:“您好,夫人,我是提格涅大人派来照顾您的。我可以进来吗?” 我茫然的看向门板,好一会才想起马尔库斯的家里姓氏是提格涅。 “你进来吧。”我开口让她进来。 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干净布衣的年轻妇人,手里提着篮子和罐子,一阵药的气味随着她飘了进来。 妇女自称父亲是被释放的奴隶,原来是医生,获得自由民身份后就开了个药铺卖药顺便给人看看病。她被马尔库斯雇佣来照顾我几天。 “那位雇佣你的大人,他人呢?”我问道。 出了之前那事,马尔库斯就雇了个人,明显是有意和我避开。我虽然也正是这么想的,还松了口气,但还是想知道他去哪了。 “大人好像有事要忙,我也不是很清楚。”女人老实回答。 见她神情的确也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懒得问,任由她照顾我。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