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孤夜难眠,惊蝶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终还是起身点起了蜡烛,他自己照顾自己惯了,屋内若是有侍女他反而睡不着。 屋外的当值一个多月的小太监没有吱声像是习惯了皇上这失眠的习惯,依旧尽职尽责的守在门外。 惊蝶坐在椅子上,把自己攒起来,下巴支在膝盖上,看着烛火跳动。 “明日还要早朝,早些睡吧……”床的方向传来一声叹息。 惊蝶吓得一下子站起来,那人什么时候站到那里的? 那黑影缓缓走出阴影,惊蝶不由得叹了口气,放下了心。 “渡鸦,不要平白无故的吓人。” “我们有四十二天没见了,你怎么就这反应?”渡鸦撇撇嘴走过来,一把将惊蝶搂到身前,掌心掐了掐惊蝶的腰的腰,满意的点点头,好像有点肉了。 惊蝶被他捏的有些痒,却只是愣楞的看着渡鸦。 “怎么了?”渡鸦问。 手臂环上渡鸦的脖颈,惊蝶踮着脚尖吻了上去,想念,令人发狂的想念在这一刻爆发。 与预期一样,他被结实的手臂抱住,那力量极大,仿佛要将他抱起来。 惊蝶就软了手脚,仅仅是因为亲吻而软了腿脚,站不直身子的样子,让他不禁想起当时依偎在自己身上的温枳的样子。 唇齿间的温存是他熟悉的味道,怀抱的温暖和触感都令他沉醉,轻易的被撬开牙关,灵巧的舌粗鲁的攻占城池,宣告自己的主权。 “嗯……哈啊……”惊蝶沉重的喘息,那亲吻似乎要把他整个人吞进去,后脑被扣住不得丝毫的躲闪,一只手探进衣摆,揉捏触感极佳的香丘。 臀肉被渡鸦捏的有些疼,惊蝶发出可怜兮兮的哼声,惹得渡鸦的嗜虐心大增。 一声不合时宜的尖锐声音打破了旖旎的光景。 “皇上,您没事吧?”小太监哆哆嗦嗦的说。 “没……没事……”惊蝶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威严些,却不料胸前的红缨不知何时落在了渡鸦的指尖,突入起来的刺痛感让淡色的乳珠立马充血红润起来,也让惊蝶的声音变了调。 “渡鸦……你放开!嗯啊……不要……啊哈……” “陛下的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呢,你看……” “别……嗯嗯……别碰那里……哈……” 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传出屋外,似乎里面的君主受到了欺负。那小太监听得脸颊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边巡夜的老太监踹了一脚新当值的小太监,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尖锐刺耳的嗓音还是传到了惊蝶的耳朵里。 “闭嘴!你小子瞎咋呼什么?那是巫马大人,当时下了战场上龙床传出了多少佳话,刚登基的时候,哪家不服,豊毒的招命帆第二天就挂在了家门口,这样的大人物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记得,里面就是传出多惨的声音你都像桩子一样杵在这里就对了,记得明天在龙椅上多垫两层软垫……” 红晕似乎烧晕了惊蝶的大脑,他一脚踹过去,“我的脸都丢光了!都被你丢光了!” 这那里伤得到渡鸦,精致的脚腕子一下子被捉住,向上一抬,一把抱住要摔倒的惊蝶往床上一扔,“谁敢说你闲话,明天豊毒的请帖就递到他家门口。” 惊蝶被渡鸦无可奈何的逼至角落,“渡鸦,我明天还要上朝。” “他们会多给你垫两层垫子。”明黄的衣襟被渡鸦三下五除二的拨干净,细腻的皮肤在掌心划过,让他心猿意马。 “你原来比现在要温柔多了……”惊蝶咬着唇让他在手心里摸了个够。 “把皇上抱上床比较有成就感。”渡鸦把惊蝶整个人包裹怀中。 “要是我不是皇上了,就没有成就感了?”惊蝶反问。 “那样最好,我就可以把你藏起来,你就彻底属于我了。” 惊蝶自觉对他有所亏欠,那时池斐卿的大军像风卷残云一般的攻克了皇城,众人本以为他将他登帝,恢复池家社稷。池斐卿却说自己早已背叛了家规,被逐出池家。 一时间天地无主,池斐卿力荐池顷弘之子池惊蝶登位。惊蝶登基后,池斐卿离开了皇城从此不知所踪,再也没有出现过。 起先的三个月内,渡鸦被任命为大将军,快速平定了军中局面,并很细心地给所有杵逆皇上的大臣发出了死亡通知书。 待局面稳定下来,渡鸦立刻离职回了豊毒,与殊绝新任门主莲碧以及玄野遗孤傅顷枫的奔走呼吁下,多年的千剑山庄惨案真相大白,消除了武林与皇族的仇恨,与千剑山庄一起平反的还有庄语云庄家,庄家迁回旧宅,惊蝶为庄语云建立了祠堂,重新安葬,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