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和苗疆西域的商旅增加贸易往来,与此同时惊蝶登基后开放了多个港口,放松了交易政策,民生正逐渐复苏。 这个皇位惊蝶坐了一年,他自觉坐的很乏味。很多人想当皇帝是因为权和欲,可惜惊蝶不喜欢,他看了太多人因为这两样东西摔得万劫不复,这东西对于他而言着实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 他想念豊毒山,想念闻人药铺,心里总是盼望着那个小家伙快些长大,自己好离开这个位置。 “惊蝶。” “嗯?”惊蝶心不在焉的瞟向窗外的方向,门口守卫的太监很知趣的都闭上了嘴巴。 “你这这里受苦,我在外面受苦,我天天的头快成那小子的奶爸了。”渡鸦抱怨着。 “我有一个想法,”惊蝶依偎在渡鸦身边,“你猜猜是什么?” 渡鸦斜嘴一笑,“那小子今天和我说他相当皇帝。” “真是大逆不道的话。”惊蝶也笑起来,“你怎么看?” “我对他说,儿子,真有志向!”渡鸦回答。 “人家有爹娘,还是双套,你就不要瞎认了。” “我管他吃穿住行,教他谋略武功,自称个老子还不成?” “谋略你还是让狼毒教吧,他坏心眼比较多。” “你变相说我傻是吧?”渡鸦一挑眉。 “哪里哪里,”惊蝶抿嘴笑起来,“我是说你实诚。” “我的确很实诚,”渡鸦扶着惊蝶的手向下摸。 惊蝶立马红了脸,甩开他的手。 “皇上不想吗?”渡鸦把惊蝶推倒在层层锦被之中,侧着身子去吻他的脖子。 “再过几年,我把皇位传给路析,我和你回去好不好。” “几年?”渡鸦亲吻住胸口的一颗红缨,感到其主人的一阵颤抖。 “六年,等他年满他十六岁。” “不行,”渡鸦恶意的吸乳咬噬,“两年。” “嗯啊……你轻些……”惊蝶难耐的后仰,“十二岁太小了。” “那小子学的很快,他绝非池中之物。”渡鸦反折起惊蝶的一只腿,手指在入口处留恋,“武功,医术,谋略,玄学那个孩子哪样都学的得心应手,最多再给他一年。” “渡鸦!” 一根手指突破了屏障,正弯曲着向里面探去,惊蝶难耐的咬了唇,身体如砧板上的鱼扭曲起来。 渡鸦立刻按住了他的腰,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不要逼我……”惊蝶喘息。 第三个手指也缓缓钻了进去,渡鸦没有给惊蝶丝毫的喘息之机,甚至用撒娇的语气说道,“最多在给给他一年,你说好不好?” “我……啊哈……我答应……我答应还不成……” 手指离开蜜穴,渡鸦开心的亲亲他的脸颊,“等路析十三岁,你就跟我回豊毒。” 惊蝶有些不满,推开他蹲到了床脚,不想理他。 渡鸦看着雪白的腰背弯成脆弱的弧度,不由得舔舔嘴唇。 他讨好般的去用鼻尖层层他的脖颈,“你难道不想我吗?” “当然……不想!”惊蝶猛地回头,对上琥珀色的一双眼睛,后面叛逆的话淹没在泪水中。 “怎么了?”渡鸦慌了手脚,只顾得上伸手去擦惊蝶颊边的泪水。 “再过三年,我就跟你回去!”惊蝶钻入渡鸦的怀中,紧紧抱住他保证道。 只要再过三年,就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嗯,再过三年,我就带你回家。” 温柔的轻吻像是最好的安慰,柔软的唇瓣触碰分离,两人吻得小心翼翼。语言已经变得苍白,只有彼此相拥才能传达心意。 “前些日子,狼毒和顷枫去了洲禾,顷枫拜了他爹爹的衣冠冢,说是遇到了一个红衣的守墓人。” “温枳吗?”我问。 “顷枫说她命中多折,现已尘埃落定,坐享十世清闲,不得一世欢喜。” “或许太长久的生命反而是一种折磨。” “我只要你这一世就够了,下一世就交给下一世的我们……” 指尖划过的皮肤传来灼烧的温度,身体轻颤却忍不住去索要更多,肢体相缠交合连指尖都泛出淡淡的粉红色,一夜颠簸沙哑了嗓音,一世的劫难熬尽,终换得一世白首不相分离。 惊蝶登基的第二个年头,他确立了下一任接班人。 朝堂上,一个黑衣的男人领上来一个出来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男孩。 孩子眉目晴朗,小小年纪举止间说不出的高贵大气,他松开黑衣人的大手上前一步,嗓音还是孩子的清脆,“我是方路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