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劳伦斯·海登的耐心比秦樟预计的还要差。 秦樟不过跟几个有生意往来的贵族寒暄了几句,就乘着飞行器赶到了小劳伦斯新购置的那栋房子。 但推开门时,一地狼藉便映入眼帘。 显然,小劳伦斯·海登已经急不可耐地开始了他的寻欢作乐。 小劳伦斯坐在吧台边的那张高脚凳上,暖色的灯光打在他的面庞上。他的下半身被吧台挡得严严实实,露在外面的上半身套着一件被撕扯得变了形的白衬衫。 秦樟走上前,像是完全没留意到小劳伦斯此刻的怪异神情,自顾自地问他: “我那支酒呢?劳瑞,你没动吧?” 吧台下传来细微的水声,隐隐听得见忍耐的喘息。小劳伦斯的面上忽地痉挛了一下。 秦樟笑了笑,侧着身敲了敲台面,又问: “你把我的酒放哪儿了?” “什么……什么酒?” “普威狄产的别卢契特酒,包装不怎么样。” 他说着话,主人似地在会客厅里转来转去,随意翻找着东西。 对于小劳伦斯的品味,秦樟一直不敢苟同。他常常过于看重一些没有必要的包装,很有“买椟还珠”之嫌。 不过往好处想,也大大避免了小劳伦斯对他的东西动手动脚。 嫌弃着房子装潢的秦樟在另一旁的置物架上找到了他完好无损的酒,他慢慢拆起木盒的包装。 “老劳伦斯·海登最近没有联系你?” 小劳伦斯按耐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喘,他攥住衬衫的下摆,脸庞泛出惹人遐想的红晕。 “秦……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和你随便聊聊。” 秦樟选了两只最素净的玻璃杯,拎着他的别卢契特酒走回吧台前。 “张祯说我太不在乎你,我来好好关心关心你。” 小劳伦斯闷哼一声,不知是因秦樟这句故作亲密的话,还是出于其他的缘由。 秦樟的目光不动声色掠过吧台之下,他打开那瓶酒,为两人斟满。 “你看,这么好的酒我只请你一个人喝。” “你少玩这一套。”小劳伦斯喘着粗气,“你别以为……别以为我不知道,前天,你还单独和张祯去了蚌市。” 深绿色的酒液填满了无色的玻璃杯。 “哦,你不提我都忘了,我和张祯前天比了一场。”秦樟拿起杯子,咽下一口灼热的酒,享受得微微眯起了眼。 “劳瑞,猜猜谁赢了?” “你们两个——” 小劳伦斯的这句话没有说完,他额头上凸出的青筋猛地一跳。小劳伦斯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随即恶狠狠地朝着吧台下顶胯。 “婊子,再深点!” 吧台之下被迫承受的女人再也忍耐不住,小劳伦斯猛烈的撞击令她从喉咙深处发出怪异短促的声响,她被他折磨得喘不过来气,一双手绝望地向上伸去。 情欲正盛的他没有半分体谅,反而按住女人的后脑进入更深。 秦樟喝着杯子里的酒,背对着小劳伦斯欣赏着墙面上那幅抽象风格的绘画: “温柔点,劳瑞,你得温柔点。” “去你的,秦樟。” 小劳伦斯骂骂咧咧的,长时间的吞吐令女人脱力瘫软,他离高潮始终就差一线,迟迟没有射精使他分外暴躁。 “你才和张祯在蚌市玩死了人,就来叫我‘温柔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