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么计较这桩事?”秦樟面露惊讶,略略侧过小半张脸看小劳伦斯: “蚌市现在也没什么意思。我已经托了人帮我打听其他卖奴隶的地方,等找到好的,我马上带你去。” “只带我去?” 那女人似乎短暂地脱离了小劳伦斯的桎梏,她发出一声极哀戚的悲鸣,随即匍匐在小劳伦斯的脚下,用沙哑的嗓音拼命乞求: “求求您,先生,求求您,我真的吞不下去了!我……您肏进来吧,这里,不,哪里都行,您随便肏!求您,您可怜可怜我!” 酒液只剩下浅浅的一杯底,秦樟举起酒杯,欣赏着杯壁沾染上的那一层薄薄的绿色。 “当然只带你,但你可别把人肏死。”秦樟想起前天那桩事的后续,“处理起来太麻烦。” “不……先生,不!我——” 女人的哭嚎戛然而止,变成了模糊不清、没有任何意义的呜咽。 “做个听话的婊子。” 小劳伦斯轻声威胁。 “还活着?” 小劳伦斯刚刚从情欲里滚过一圈的脑子顿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系好身上睡袍的带子,裸着小半浅蜜色的胸膛,瞪了眼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秦樟: “就算真肏死了,我也有办法自己解决。” 秦樟把那杯小劳伦斯没来得及碰的别卢契特酒递给他,“那当然,他们一听到老劳伦斯·海登的名字,就要吓得屁滚尿流了,哪儿还敢为难你?” 小劳伦斯接过酒,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经过一场性爱,他觉得全身都有些发酥,瘫进柔软的沙发里。 “你和张去蚌市比赛肏女人?你们俩谁把人肏死了?” “张祯听说蚌市有纯冷冻人卖,我和他顺路去了一趟,可惜让别人提前买走了。” “蚌市主事的那个热德纳不知道是和谁搭上了路子。”小劳伦斯一脸若有所思,“现在只有他们敢做冷冻人生意。” “后来呢?你们随便挑了几个女人肏了?” “没有,张祯没有兴致。热德纳给我们推销人造人,你知道,张祯最厌恶人造人,热德纳看出自己拍错了马屁,找了两个美人哄张祯。” 秦樟顺手又给小劳伦斯的酒杯满上了,引来他的抗议——“我喝不惯你这种酒。” “多喝点就习惯了。” “于是张祯和我就从人造人里挑了两个男的,比谁选的人造人肏得最久,看了一场不怎么样的活春宫。” “那人是怎么死的?” “肏死的呗。”他说得轻描淡写,淫秽的话语配上秦樟这张娃娃脸,总让人有一种强烈的矛盾感,“张祯选的那个只会蛮干,下面的东西长得活像头驴,没几下就把人肏死了,人一死他就泄了。” “虽然肏死了人,但我觉得张祯也算是做了件好事,要是谁买了那么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回去,怎么想都倒霉。” 小劳伦斯哈哈大笑,他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拍在案几上,一只手又赶紧将杯口罩得严严实实: “不许再给我倒了,一股怪味儿,像是什么糊涂巫师煮草药的时候放了半锅酒。” 秦樟深感遗憾,“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呢。” “会喜欢的人不是我,是张吧?” 识破了秦樟套路的小劳伦斯一脸警惕,他不满地看着身旁面容精致的秦樟,果然见他笑得露出了虎牙。 小劳伦斯揉了揉太阳穴,“秦,你可以更直接地跟我说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