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浴缸里醒来,身后触着的却不是光滑的浴缸内壁,而是柔软温热的肉体。 “秦琴。” 身后的他贴上来,缱绻地替她整理着耳边的碎发,语声温柔:“你醒了?” 热水浇淋仿佛只是一场冗长的噩梦,她垂下眼睫观察自己的身体,洁白无瑕,伤痕全无,那些腌臜的痕迹消失得无影无踪。 “姐姐?”他咬着她的耳尖。 秦琴冷笑一声,避开身子。 “我没想到修复液还能浪费在这种恶心事上。” “我的罪过。”他嘻嘻地笑,探手去摸她的腿根,被秦琴一掌打在手背上。 他阳绿色的眼睛立刻流露出楚楚动人的受伤之色,收回手,好不可怜地道: “你就这样厌恶我吗?姐姐。” 全身无力,拍出那一掌后,秦琴更觉得身体里的不是血肉,而是棉花,她是一只任人摆布的玩偶。 “收起你的把戏,秦樟,你想用这么拙劣的手法‘驯服’我,未免太小瞧我。”她抓住浴缸的边沿,想要借力站起身。 他一把拉住她,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慢条斯理地道: “那些游行示威的人,听说已经有几千人被捕入狱。其他没有入狱的,也被维颂列达宫登记在册,显然是准备日后发落。” “姐姐,你说那些人,是不是蠢得可笑?” “要分和谁比较。”秦琴神色淡漠,仿佛他提及的人与她没有半分关联,“如果和你相比,我觉得还是你更可笑。” 他从浴缸里站起身,全身赤裸地走出来,胯下的性器半勃着,他绿莹莹的眼盯着秦琴,犹如一只饥饿的野兽。 秦樟在浴缸旁半跪着,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肢,一只手撩拨着浴缸里的水: “我前几天看了你的一位无能男伴的自传,他说你很喜欢泡澡,尤其喜欢在浴室里做爱。” “他说有一次,你叫了他,还有一个年纪更轻的男人,你们在浴室里做了一下午,他后入了你三次,把你子宫里射得满满当当。” “分手后,你有天晚上哭着给他打电话,说想被他肏,他要挂断电话,你哭得喘不上来气,说愿意让他尿进去,只要他肯再来肏你一次。” “这是真的吗?” 他撩拨水的手游离到她的私处,若即若离地碰着秦琴的阴蒂。秦樟看着她,如此淫靡的话,他说起来十分流畅,甚至连眼神都是清澈的,他在阴蒂上笑着重重一按: “是真的吗?姐姐。” “你想听到什么?” 她的脸上缓慢地浮上情欲的红晕,语气却冷得足可以制冰,一双黑色的眼睛沉沉地望着秦樟,显出极度的厌恶与嘲讽。 “你想听到我说我被两个人肏得浑身都是精液,肏得双腿合不拢,还是想听到我说那个男人把他腥臊的尿液射进了我的阴道里?” “这会让你勃起?会让你有性快感?怎么?秦樟,你有绿帽癖?” 秦琴抓住他那只挑逗着她阴蒂的手的手腕,用积蓄了许久的力气,拼命把自己的指甲扎下去。她当然知道这点痛楚对他而言不值一提,但她就是疯狂地想要报复他,哪怕以自损的方式。 “不,当然不。”秦樟的语气陡然变得异常温柔,看着秦杏的眼神犹如看着可以同生共死的挚爱般深情。 “我想听你是怎么摧毁那个满口谎话的骗子的。姐姐,我知道那本胡言乱语的自传只出了三天就被强制召回销毁,他继续活了五年,在这五年里他尝试了近一千次自杀。” 秦樟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快速地拨动着她的阴蒂,她的腰肢一僵,“告诉我,姐姐,你都对他做了什么?” “别碰我!你这个该死的疯子!”她咬牙切齿地骂他,却因全身越发虚弱无力,连偏头避开都做不到,只能任由他吮住她的耳垂。 滚烫的吐息喷涌在秦琴的耳侧和脖颈,他殷红如血的唇近乎癫狂地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秦琴感到一阵目眩神迷,她知道他一定对她动了什么手脚。 “滚开!” 他并不恼怒,笑盈盈地又站起身,他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龟头甚至缓缓吐出了前液。 “我一想到你摧毁了一个人,我就感到非常兴奋,姐姐,我们有着共同的爱好呢。” “滚!” 浴缸里的水飞溅到秦樟脸上,他慢慢擦掉,异常笃定地道: “你会明白的,秦琴,我们是天生一对,你迟早要屈服于我。” 他打开浴室防溺水的功能,把她留在浴缸里,头也不回地离开。 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