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所不知,想衣因药前辈突如横祸而自责鬱卒,生了一场大病最近才刚康復,大人若不信可找大夫询问。」纪锐泉也说得头头是道、鏗鏘有理,但总让人有些存疑。 「药姑娘住在府内有衙役保护,云公子又何必急着将药姑娘带走?」法无情微微一皱,思索着动机。 「这……实不相瞒,其实药姑娘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若不是先前生了场重病,在下早就到琅琊府接回药姑娘,也不至于让她一人住在府里这么久。」云想衣一副自责的脸态让人动心,但学疏渊却觉得事不单纯。 「据本府所知,药姑娘并未许配良缘。」 「不,在下的确已上门提过亲,是药老前辈亲口允诺这门亲事的。」 「喔,可惜死无对证,本府也不好定夺。」 「这……」云想衣没想过法无情会这么难缠,便转口问:「能否请药姑娘相见,她虽不知已有姻亲,但她确实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 「也好,请药姑娘来大厅一趟。」 药妃低着头进门,只看见地上的几双鞋子,根本没看见来者何人,略略显羞的说:「妃儿见过大人、先生。」 「药姑娘,本府请你来是有一事相问,现有人上门自称是你未谋面夫婿,请问你可曾听药前辈提起说已帮你找好婆家?」 初听此事药妃有些错愕,她有些愣住的看着法无情,难已接受的回答:「妃儿没有任何婚约。」 「药前辈的确已将你许配给在下,现怎能因前辈不在就毁约呢?」一旁心急的云想衣连忙抢话,而药妃一见着他连忙躲在学疏渊背后,此举动倒让云想衣不悦。 「是你?」药妃的声音让学疏渊有所警惕,他将整件事来龙去脉快速整理一遍,越发觉得此人不单纯。 「没想到当日在街头遇到的人竟是药姑娘,都怪在下太热心,才会让姑娘有所顾忌。」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药前辈将他的女儿许配给你,可否有物证?」学疏渊扳着脸问。 「物证?」云想衣倒是一愣,随后机伶的说:「前辈那时和在下只有口约并无物证,但在下可有人证。」 「喔,是这位纪公子吗?」学疏渊的笑让人不敢恭维,但纪锐泉还是硬着头皮承认,「那日的确是在下和想衣一同拜访药王谷,与药王约定三日后送聘,但没想到……」纪锐泉一副惋惜模样触动药妃的情绪。 「爹不可能没告诉我这件事,不可能。」躲在背后的药妃惊慌的不敢相信。 「在下可以体谅药姑娘失去父亲的悲痛,但如果因此毁约,恐怕会伤了药前辈的一世名誉。」云想衣转个语气威胁,心里咬定药妃不敢毁约。 「云公子是在威吓药姑娘吗?」学疏渊反问。 「不敢,在下虽无物证,倒有人证,难道这样法大人依然要强留药姑娘于此吗?一个清白的姑娘住在满是男人的府衙里,这传出去恐怕对药姑娘的名誉有所损伤。」 「不可能、不可能,我爹不可能没告诉我有这门亲事,大家一见着我的模样都吓跑了,不可能有人下聘的。」药妃拼命的摇头,根本不敢相信药王真有将她许配给人。 「药前辈真的已和想衣说好,他看想衣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才将药姑娘许配给他,若来不及说就毁约那岂不是让人说药王是个不守信用之人。」纪锐泉也帮腔着,两人一唬一愣让药妃无法思考,她吓的颤抖双手不知觉的拉着学疏渊的衣角,学疏渊虽没回头望也知晓她的恐惧,面对两人的威胁,他可一点也不怕。 「云公子的意思是琅琊府是个贪图美色又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