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是非之地吗?」法无情铁着脸问。 「这……在下并无恶意,只想快点履行对前辈的约定。」 看着来意非善的两人,学疏渊悄悄握着药妃的手将珍藏许久的鐲子套在她手上。 「看来云公子并无有力的物证证明这场婚约。」学疏渊嗤之以鼻的说着,转头向法无情坦承,「大人,学生一直有事隐瞒,其实学生和妃儿已私定终身,本想等案子告一段落后再向大人稟报,但现在学生迫于情势只能先坦承。」 「原来先生早已和药姑娘约定终身。」法无情表情稍微缓和配合。 「怎么可能,学师爷怎可能和药姑娘约定终身?」云想衣先是否认。 「云公子没有物证,只有人证,但我有物证。」学疏渊拉起药妃的手露出手腕上的鐲子,「大人应认得此鐲,它是学生母亲送给学生媳妇的见面礼。」 看着银鐲上面不属青海的纹路,法无情微微一笑,「本府认得,这的确是学夫人送给先生的。」 「这明明是你们套好的。」云想衣大声嚷着,「法大人,难道你想毁了琅琊府的名声吗?」 「云公子此言差以,药前辈若真有答应此事,为何药姑娘会不知?」法无情严肃反问,「况且,先生和药姑娘两情相悦,若本府依你之言拆散两人岂不是毁了一桩美好的姻缘?本府相信药前辈若还在世也一定同意本府的判断。」 「你?」云想衣没想过会在法无情和学疏渊面前大大摔了一个跟斗,人说法无情顏面无情,没想到也和一般人一样护着自己人。 「法大人若真如此判断不怕毁了自身的名誉?」纪锐泉问。 「若怕,本府还有何顏面继续任职?」面对两人的威胁和挑衅,法无情也无可容忍的回应。 「法无情,你?」云想衣指责着。 「云公子若真在乎这门亲事,怎拖了三个多月才来找药姑娘?」 「我……在下不是说了,因前辈突如去世而生了场重病吗?」 「若真如此,也可请纪公子或家僕找寻不是吗?」 「这……」法无情的话问得两人哑口无言,两人深知再继续争论只怕会扯出更多不必要的怀疑,只能先暂时打住。 「学疏渊你先别得意,我一定会要回药妃的。」云想衣甩甩衣袖不悦的迈步离开,而背后的纪锐泉则摸着鼻子皱眉跟着。 「看来来者非省油的灯芯。」法无情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有些担忧的。 重重将屋内的摆设摔落一地,云想衣非常的火,想起药妃柔弱的身躯竟躲在学疏渊背后就越显火大,还有表里不一的法无情竟将药妃判给学疏渊,这越想越觉得面子掛不住。 「吃鱉了。」纪锐泉倒一副乐观其成的样子,没像他一样暴躁。 「你还不赶快想法子帮我?」云想衣暴躁的在屋内来回走动。 「法子是有,但有些冒险。」纪锐泉露出一脸阴险的表情,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好一箭双雕的计谋。 「再冒险的事我都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说吧,什么法子?」云想衣感兴趣的坐着乖乖听着。 「我们可以去找左苢权,他素来和法无情不和,就算我们真没那么有理,但只要他出面,就算没成也将琅琊府闹得天翻地覆。」 云想衣一听此策便开怀大笑,头头称道:「这法子真妙,届时法无情就会失去民心,不怕琅琊府的人不将药妃交给我。」 纪锐泉冷眼盯着过于信任的云想衣,冷酷的扬起笑,和琅琊府相斗岂不是拿肉丢狗,就算胜算一半也定摔得吃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