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过那群鹅的时候,牠们为我们惊扰到牠们的地盘而疯狂嘎嘎嘎的叫着,一群鹅看起来气势磅礡。 这时候体内的叛逆因子突然开始亢奋了,我放开拉着择城的手朝牠们靠近一步,牠们便叫得更加兇狠,有的甚至不停地拍动翅膀。 我不畏牠们的呛声又靠近了一步,然后便看见牠们拍动的翅膀及叫声虽然仍不停歇,却像看见瘟神般逃之夭夭。 「阿公如果看见你这样欺负他的鹅,你就等着被打屁股。」 「不会,阿公疼孙,才捨不得打我。」 恃宠而骄的我华丽的转身朝着前面继续走,却因开心的心情一时忘记注意头顶,便大力的撞上了梨子树的树枝。 「啊!好痛!」 「你看现世报吧。」 择城一个箭步过来,拿掉我压在头上那隻手,换上他的大拇指在我撞到的地方轻揉,动作十分的温柔。如果不是我眼前那个露出八颗牙的笑容,我一定会非常感动。 我拍掉择城的手,佯装成很生气的模样自顾自地往后走,但这次不敢走的太瀟洒,深怕一个不注意便满头包了。 「你还记得我们以前都会在这里灌杜猴吗?」 走到了田的最后一颗梨子树旁,地上有一堆一堆的小土粒。我蹲下身用手将土堆拨开,食指在上面轻轻按压。直到找到了一个小洞,我像一个发现宝藏的小孩兴奋的对着蹲在我面前的择城比手画脚。 现在没有工具可以用,所以找到了这个洞也没有用,但是我还是想和择城炫耀一下我老当益壮的探察能力。 不过每次我帅气的时刻还持续不到十秒就会被择城打枪。 「当然记得啊,每次好不容易蟋蟀出来了,你却叫着跑到十公尺远。哦~就像刚才那群鹅一样。」 择城的一句话将原本沉浸在童年快乐回忆的我拉回了现实。面对他这样的调侃我选择不理会,并且将身体转去另一边,回以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但后头人不但没有一丝的反省,还放肆地笑着。 我像是洩愤般随手捡起一片叶子将它撕成细碎的一块块,直到撕不了在抬起头来继续寻找下一位替死鬼。 这时我看见铁栏网外有一丛随风舞动的狗尾巴草,左摇右摆,等到跳累了就将头靠在栏网上休息一下。 看着他们不禁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一群舞者,不管以前还是现在,他们总是那么的无忧无虑、那么的优游自在,在属于他们的小小天地中快乐的载歌载舞。 「哇~没想到这里也会有狗尾巴草欸。」 择城可能是看我太久没有动静,所以也跟着我的视线看见了那从狗尾巴草。 我随手拔起了一根靠在栏网上个头较大的,照着择城曾经教我的方式,将它绕成一个小圈圈。然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