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做什么?” 赵丞瞳孔地震,他设想过无数次与欲女“炮友”见面的场景,可没想到会是在何宅、炮友是沉知耽。 发现者是赵丞,欲女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她就快压不住自己的叫喊声。 “啊啊——” 沉知耽的肉茎与欲女的穴口严丝合缝,上半身与下半身完全是两个极端,抽插欲女的同时,他还扭头跟赵丞打招呼:“哟,赵丞哥。”甚至得寸进尺,“可以的话,能帮我们看一下吗?毕竟姐姐老是控制不住她自己的叫声。” 也不知赵丞是怎么走出去的,他真的站在墙根,呆愣愣的。 赵丞的父亲,赵启民,是裴荷的助理。 由于某些原因,赵启民与其妻子离婚,本和妈妈一同生活的赵丞被赵启民接来欲女的家,成为欲女的仆从。 饶是过去多年,赵丞仍记得那是一个黄昏午后。 女孩有着一双大大的杏眼,小嘴红润,柔软发丝在空中飘荡,坐在野餐垫上,手里还拿着玩偶,周边摆着一些过家家的用具。 真像个漂亮的洋娃娃啊...赵丞在内心感慨着。 “赵丞,这是裴总的女儿,你要称呼她为小姐。” 他躲在赵启民身后,见是个可爱的女孩,便鼓起勇气走向前,半天才憋出几句话:“你好,我叫赵丞。” 小小的欲女没回应赵丞,而是看着赵启民,说:“赵叔叔,这个哥哥是来陪我玩的吗?” 赵启民回应说:“是的,小姐。裴总说你一个人在这也无聊,正好我的儿子大你三岁,既能当个玩伴,也能照顾你些。” 欲女的漠视,让赵丞心中堵堵的。 赵启民并没有在意赵丞许多,将他交给别墅里的女仆照顾,匆匆忙去处理裴荷交代的事务。 寄人篱下,外加亲生父亲的不管不顾,让年幼的赵丞每晚都蒙在被子里失声哭泣。 “呜呜,爸爸,为什么...妈妈——” 每次哭泣后,小赵丞才沉沉睡去,听着闹钟的声响再度起来,准备洗漱,服侍欲女身侧。 欲女年纪尚小,只知道玩,她看到赵丞每天早起时眼角都红红的,却不知为何,她也不问,因为在她看来,没有必要。 大人们知道赵丞的情绪,却也不开解,忙活于自己的工作中。 吧嗒—— 一只玩偶击打在赵丞的额头上,本就压着情绪的他,在这一刻都宣泄出来。 赵丞皱着眉头,嘴唇微抿,垂头耸肩,双拳紧握,泪水无声地从眼眶滑出。 “你怎么哭啦?——我明明叫你接着了呀。” 欲女从高处跑下来,凑到赵丞的身前,“妈妈说,会哭的小孩最没用,你是最没用的小孩吗?” “我、我——”赵丞抽噎不止,“我才不是最没用的小孩。还说我,小姐前几天摔了膝盖都在偷偷哭,别以为我不知道!” 欲女瞪大眼,“居然被你发现了!” 赵丞受不住哭啼,抬手来回擦眼眶,“呜啊啊——” 他哭了很久,似乎要将心中所有的不安与愤懑都抒发出来。 长时间的哭泣,令赵丞嗓子沙哑,嘴巴干干,身形有些不稳,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虽说屁股摔得特别疼,赵丞却也没在哭了,眼泪早已流干。 “给。” 一杯白水递到了赵丞的眼前,他木讷地接过。 欲女下蹲,双手托腮,望着他,“喝吧,这样是不是好受很多?我之前哭完了特别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