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关。因为嫌疑人受了重伤,现在只能在医院养伤,取保候审。等他恢复了,就要进行批捕了。最关键的是,这名作恶多端、买凶杀人的嫌疑人,就是平义市颇有名望的企业家裴鸣。 记者一听这么劲爆的内部消息,兴奋得眉飞色舞,连连道谢,赶紧回去写稿了。 娄保国回头就把烟给兄弟们分了,正好碰上从门口出来的卢晴,连忙把烟全塞进兄弟怀里,撇清关系:“小卢同志,我不抽烟,也不酗酒,品行端正,会做家务,有车有房。” 兄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娄哥你要相亲啊?”说完就被娄保国一记凶煞的眼刀吓得默默退后。 卢晴摘下蓝牙耳机:“你说啥?我刚听老彭说话呢,他让我来看看你们这边的情况,那些个记者走了没?” “……咳咳,没什么。”娄保国欲哭无泪,“我都按你说的做了,他们现在以为裴鸣就是凶手,应该很快就会放出消息了。” “嗯,真实情况一定要保密哦,现在只有我们专案组和你们去缅甸的几个知道真相,万一消息泄露出去,局里肯定会怀疑你们,你就麻烦了。” 娄保国转郁闷为喜悦,乐呵呵道:“好咧,谢谢关心。”但随即想到一事,又面露忧色:“对了,我大哥今天也陪着少爷一块儿来了,你们不会逮捕他吧?虽然他曾经给裴鸣做事,但他没作恶呀,还拿到了关键证据呢……应该会网开一面吧?” 卢晴踮起脚拍了拍他厚实的肩,宽慰:“你放心,要抓回国的那天就抓了,哪儿能容他休养到现在?这几天裴鸣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为了减刑配合得不得了,目前从他的供词来看,柏朝确实没参与犯罪,只是给他提供了几次消息而已,有些还是假消息,不至于承担刑事责任。不过……如果你们少爷坚持要惩罚他,找很厉害的律师,也有可能判刑。” 娄保国摆摆手:“少爷已经惩罚过了。” 卢晴好奇:“怎么惩罚的?” “你还是别听为妙,太残酷了。”娄保国想起昨天地下室的场景还心惊肉跳,“虐得我大哥身心受损,今天差点来不了这儿。” “啊?那柏朝现在还好吗?” “看着还行,毕竟年轻嘛,承受能力强,恢复得快。倒是少爷,可能惩罚得太累了,好像有点儿腰酸……” 病房内,虞度秋敲着后腰,朝病床上的人抬了抬下巴:“你看看这个。” 一枚红宝石戒指静静安放在雪白的病床上,竖起两片薄如蝉翼的刀刃,在白炽灯下泛着森森寒光。 “纪凛之前就想到了,吴敏的伤口是两道平行的利器割伤,而监控显示凶手没拿刀,手上只有一枚戒指,警方也一直没找到凶器,所以我们推测凶器就是戒指。我让人照着做了一款,看是不是可行。这回正好在裴鸣脖子上试了试,柏朝虽然割得浅,但从伤口的整齐度来看,我们猜的应该没错。” 纪凛一言难尽地看向他:“我以为你做着玩儿的,原来你真想找人试试……”幸亏裴鸣阴差阳错地当了小白鼠,否则不知哪位无辜百姓会遭殃。 虞度秋笑嘻嘻地糊弄过去,问穆浩:“你在凶手身上看到过类似的戒指吗?” 靠在床头的男人剃去了杂草般的头发,利落阳刚的平头凸显出了面部骨骼,虽然依旧削瘦,但已经隐隐恢复了几分曾经的精神气儿,一双坚定有神的眼睛漆黑乌亮,盯着那枚熠熠生辉的戒指,小幅转动脖子,点了点头。 受感染而发炎的嗓子经过多日的修养和治疗,勉强能发声了,只是还不能说得太快太长,得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那天……大雨,没看清……但好像……戴了……戒指。” 虞度秋拿回戒指收起刀片,递给身后的柏朝:“那就没错了,柏志明也提到过一个用戒指的人,应该就是凶手。你看见他的样子了吗?” 穆浩靠在床头,刚要再次动用嘶哑的嗓子,纪凛抬手阻止了他,挺身而出充当代言人:“这些我们已经问过了,穆哥说凶手全程戴着口罩,看不见脸,个子目测一八五以上,基本与我们已知的信息量一致,都少得可怜。唯一补充的线索是,那人的眉眼有点眼熟,穆哥说他应该见过那个人,但已经时隔半年,再碰上也不一定想得起来。” 虞度秋想了想:“你们警察当中高个子应该挺多的吧?要不先把市局的警察查一遍?” 纪凛:“哪儿有先怀疑自己人的?别用你的思维来查案。况且穆哥说有点眼熟,可能只是一面之缘,这从何查起?难道他上班路上买煎饼果子的时候遇到的其他客人也要查?” 虞度秋疑惑:“煎饼果子是什么水果?好奇怪的名字。” 穆浩目露诧异:“你怎么……知道……我买……?” 纪凛眼神一慌,到处乱飘:“啊……这个,我听那些来看望你的同事说的……你想吃吗?医院对面就有卖的。” 穆浩半年来没吃过一口像样的饭,这阵子又谨遵孙兴春的医嘱,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