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嗔,委委屈屈地喊冤:“不许误会我,不许冤枉我。” “...冤枉你又如何?”仇红摁住他作乱的腰腹,试图阻了他的挺动,“裴小将军声名在外,不知是多少春闺梦里人的意难平?竟是一个都没有么?” 这话摆明了调侃,裴照川不服输,他到如今都还是处子之身是为了谁啊?这个人不仅不心疼,还反过来调侃他,他心上一涩,顶嘴道:“...难道将军阅人无数,就很神气了?” “阅人无数,倒不神气。”仇红听出他话里的恼意,又见身下人赌气似的将脸往旁边一侧,不给她看了,仇红失笑,拿五指去戳他气鼓鼓的脸,哄道:“拿下了裴小将军,令他对我魂牵梦萦,倒真值得仇红我沾沾自喜啊......” 一句话的工夫,哄人便奏效了。 裴照川被她戳弄地心都软了,下意识地拿脸颊去蹭她滚烫的手心。 从前她养他的时候倒从未有过这样亲昵的举动,裴照川不由得想,长大了真好,长大了能被她哄,还能被她抚摸。 但不知怎的,思绪一转,又觉仇红哄人的工夫太过精湛,想来又是从那阅人无数的野男人那儿练出来的,刚平复的心又乱,咬唇,颤声道:“你愿意留下我,是今日的你,不得不选一个人泄欲,还是因为...你尚且对我有情?” 最后几个字,他脱口不易。 仇红有些时候理解不了男人争风吃醋的心思。 “你以为呢?”她好整以暇,想了想,竟是松开了箍住他手腕的绳带,落下一句,“随便你怎样想,但我准你后悔,你不想了,现在就可以走。” 裴照川说完那句话便悔了,他当然知道仇红是什么意思,她本就是个无心的人,如果不是情毒控制,恐怕连身体也不可能交付出去。 他从知道情毒秘密的那一刻就明白了,逐野这些人,无非都是她用来泄欲的工具罢了,没什么新奇的,就是再讨她欢心,也终究无非得到完全地得到她。 也就是说,他还是有胜算的。 从前他看不起逐野,不屑如此这般急吼吼地自己送上门,靠床笫之间的工夫讨她亲近欢好。 但现今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幼稚。 想着,他撑起身子,不管不顾地凑上前来,得了松的两只手臂圈出了仇红的腰,乌亮的眼睛凑得极近。 “所以,你和逐野......也并不是因为爱,是吗?” 他好像又燃起了什么,心里已经势在必得了,像个红眼的妒夫,急躁的痴汉,边搂着仇红,边露骨地摸索着她衣袍下的身体。 骑服单薄,并且好解。 他一只手从下面探进去,捏着脚踝往上,隔着绸料抚摸她的肌肤。 仇红被箍住腰,又一下在裴照川手下失了城池,喘息全乱了,“你非要在这种时候,提别人是吗?” 裴照川心都飞了,感觉到她的喘息打在自己耳侧,一边撑着身子偷偷欣赏她颤抖间露出的一点雪白肩头和一双浅淡的肩窝,“这种事,没有爱又如何做。” “人在世上,不止活一个情字。” 裴照川拿唇吻在她脖颈,堵她无情至极的话,“可我没有将军的情,活不了。” “那将军,愿意与我日久生情吗?” “你是我养大的。”仇红一边喘一边试图匀平自己的呼吸,“这日子还不够久吗?” “将军会错意了...”他一边说,一边拿自己早已硬热到极致的下身,隔着布料去蹭她不知几时已经湿哒哒的穴口,“不是这么个‘日’法......而是用我的这里,进去将军的那里......” 仇红听不得裴照川伏在她身上说这样的淫词艳语,一听,浑身就像被开水烫过,受不住地战栗发抖,可怜兮兮地,冒出滑腻腻的汗珠来。 祠堂play什么的!小照川还是第一次就要玩儿这么刺激的,你们大大滴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