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现在也已经六年级了,正在为了考重点初中而努力。她想起今天是刘佳佳上补习班的日子,看了看时间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出来的时候,池清霁特地扫了一眼外场。 宋薄言已经走了,外面放着颇有年代感的Ramp;B,叁叁两两的客人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大片空的卡座显出几分萧索。 墩子和小黑一听有烧烤吃,高兴得嘴角挂到耳朵根就没下来过,走到老陈烧烤门口,就直冲柜台点菜去了。 池清霁找了个位置坐下,阚北打开门口冰柜门,拎出一瓶啤酒远远地问她:“喝吗?” 池清霁顺手捞起桌下的开瓶器,往桌上敲了两下以示回应:“可以,浅喝两口。” 老陈烧烤这边无论什么时候来都人满为患,好在老陈这边属于是家族产业,老婆女儿负责切洗串串,他在外弄肉串下水,儿子在里面烤蔬菜主食,分工明确,上菜很快。 墩子直到烧烤端上来,先撸了叁根红柳羊肉,才想起来问:“今晚刘姐叫咱去干啥来着?” “想让我们固定,”池清霁喝了口啤酒,“一周叁次。” “行啊,你答应了吧?”小黑问。 “没有,我说跟你们商量商量。”池清霁说。 “那答应呗,刘姐对我们那么好,早当初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搞成那妈样刘姐也没嫌弃我们,就让我们在那干。”墩子连着撸了叁串,口齿不清:“这玩意还有啥商量的,我先同意!” 紧接着是小黑:“我也同意。” 确实,刘姐对手底下人,那一向是没话说。 除了工作上的照顾,他们现在住的这套奇葩户型的房子也是刘姐帮忙找的,属于综合了租金与大小地段各方各面的因素之后最适合的选择,让他们这个半路出家的小乐队在麓城能有个安身之所。 “我都行。”阚北说完,看了池清霁一眼:“你呢?” “鸡仔?鸡仔不能不乐意吧!”墩子一听,就差吐槽阚北问了句废话:“鸡仔和刘姐关系多好啊,还经常帮她女儿补习呢不是。” 小黑也跟着点头:“对啊,鸡仔不可能不想吧,我们在外面一个月,就鸡仔念叨刘姐这边念叨得最多。” 阚北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等烧烤吃差不多了,墩子和小黑准备收尾的时候,阚北懒洋洋地坐在烧烤店的塑料板凳上,背靠着身后的墙,一只手捏着手机慢悠悠地按了几下。 池清霁察觉到震动掏出手机,就看是阚北来的微信。 阚北:是因为那个男的吗? 池清霁很漂亮,加上一副好嗓音,名字传开了之后,不时的就有些所谓二代放着那些气派的大酒吧不去,就非要开着豪车往这小破酒吧钻。 这种人见得多了,总让阚北觉得好像有点钱的都喜欢把自己弄得像一棵圣诞树,恨不得一边手腕子上套十个表。 但刚才他们叁个人迟一步进酒吧,阚北推门进去就看见那位公子哥儿坐在吧台上。 神色冷漠寡淡,一身除了衣服之外别无他物,却是比任何人都矜高贵气。 “操,我突然觉得我长得可真几把难看。” 后来他们进了后台,小黑突然说了一句话,让阚北好像有点摸着心里这股不得劲是怎么回事了。 说得夸张点,谁看了这样的人,不会生出那么几分自惭形秽。 阚北当时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宋薄言目光追着他们的方向看了过来。 对视持续了大概十秒不到,他就从吧台站起身,结账走了。 鸡仔:哪个男的? 阚北看池清霁一脸装蒜的样儿,嗤笑一声,在屏幕上点触的手指也开始加快了速度。 阚北:充楞是吧 阚北:为了一个男的连歌都不想唱了,有没有出息 鸡仔:…… 鸡仔:我问你们意见不代表我不想固定,我这是民主! 鸡仔:不识好歹! 从老陈烧烤出来,一行人吃饱喝足往回走。 池清霁喝了一瓶啤酒,就有点上头了,瘦削的小脸儿红扑扑的,一双眼睛也格外的亮。 其余叁人都知道池清霁的酒量,纷纷笑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