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秋觉得这很丢脸,但池砚秋不得不承认他从开始爬的时候就硬了。 既是因为在公共场合向她展示自己摆动着的臀部的羞耻,也是因为他没有办法阻止脑子开始自动播放每次江漫淼调教自己的艳情画面,回忆起在她半折磨半爱抚的蹂躏下射出来的感觉,尤其是射到了她白皙漂亮的身体上。他也没有办法不让自己开始不由自主期待后面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又允许他在上面,又或者让他事后抱着软软小小的她睡到天亮。 这就是为什么他想“静一静”,若是让他满脑子都是这些沉沦下陷的欲望,他就没有办法分出足够时间去思考他们之间更关键更深入的问题。 池砚秋虽然没回答,但是江漫淼猜也能猜到,就懒得和他计较了。 她戏弄他,故意凑近他的耳边用好像要去了声音在他耳边一边喘一边说:“呜呜呜,好大噢,好热噢,好硬噢,哈,哈,哈,嗯~要到了~呜呜呜呜!秋秋给我,我还要,还要,呜呜呜!我最喜欢秋秋的大肉棒了~” 池砚秋听到后,那根坏东西变得更大了,阴茎四周的青筋都在跳动,他已经很兴奋了,前列腺液从尿道口溢了出来,整个龟头都水汪汪的,但没有江漫淼的指示,他不能动。 江漫淼伸出左足把他推得上身往后仰,他必须用一只手撑着地面保持平衡。 接着江漫淼又用足尖分开他跪坐时并起的双腿,向上撩起磨毛衫,露出他绷紧的腹肌和胸肌,再把凉凉的左脚伸进去,然后用脚趾轮流揉捏剐蹭他左右敏感的乳头。 右脚则扒着他的裆部,脚趾包裹着睾丸和阴茎根部按摩揉弄。 胸口很烫,因为激动上下起伏,冒出来的汗水沾湿了江漫淼的左脚底;睾丸是让精子冷静的地方,比较凉。 江漫淼足交起来很认真,她练过跆拳道,应对需要大量体力和柔韧度的足交还算“专业对口”。 池砚秋咬着唇低低地喘息。在江漫淼平均分配的抚弄下,他两边乳头都已经充血挺立,像小石子一样磨着她的足底。 裆部尺寸超标的紫红色茎体一跳一跳,像在招手诱惑对面那位面色绯红的女子。 池砚秋很想后撤身子,用江漫淼既柔软又坚硬的足部来安慰更需要刺激的位置,即上方的冠状沟和尿道口,尿道口不停在溢出前列腺液,彻底沾湿了江漫淼两只圆润修长的脚。 江漫淼正细细地欣赏着他现在欲火焚身的姿态——那双因为欲望而更加水气氤氲的红的发妖的桃花眼,那皱起的眉,那被汗水沾湿的头发,那染红的鼻尖,那娇吟的微张薄唇,那为她火热颤抖的身躯……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得到,只有她一个人能享受,这一切都是她的杰作,她为此非常骄傲。 神坛上的天使是被她——江漫淼即天使的亲姐姐——摘下了清冷的面具,是她——让他现在只会发出性感的喘息。 “淼淼……给我……求你……”他扬起下巴隐忍地低吟,努力睁开的眼里都是红血丝,保持平衡的左掌抠抓着草地,扒断了不少草,右手靠在大腿上想动但不敢动只能握着拳颤抖,大腿肌肉紧绷,腰部弓起,腹肌鼓起,一直缺乏相应爱抚的肉棒此刻紫红肿胀,像快要炸膛的手持加农炮。 江漫淼反而不动了,“嗯?”了一声淡淡问他:“你刚刚说什么了吗?我没听到。” “淼淼……求你……”他颤着声又说了一遍。 “啊?求我什么?”江漫淼漫不经心地问道,她正在用足掌对比池砚秋的肉棒,嗯……和自己38码的足掌好像差不多长,是不是比以前又成长了?平时根本看不出来他硬起来居然会那么大。现在他才十六岁,会不会以后要比她的脚还要长啊,那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