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夸张了,江漫淼皱了皱眉。 “求你……踩我……”因为难忍的欲望,他有点焦急起来,见江漫淼的思维好像已经开始飘远了。池砚秋一个没控制住小脑,肉棒自个儿动了一下,歪着擦到了江漫淼正比着长短大小的足部,敏感的尿道口正好磨到了江漫淼蜷缩的足尖,蹭了一下她有点硬的指甲,他爽得闷哼一声,立时喷出一小股精液来,沾在她粉嫩的脚趾上。 她看到他突然射在自己右足上的那股白色的东西,睨了他一眼,抬起左足踩到他脸上。 她调侃道:“看来我的爱犬最近是真的素得有点失去理智了。” “不是这里……”池砚秋忍得很难受,声音喑哑得听不出来是他本人。 “所以爱犬需要主人踩的地方是哪里?不讲清楚的话,主人是不会明白的。”江漫淼双手插兜,把双足收了回来,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这下池砚秋感觉刚积累的快感又清零了,他的身体还很火热,对面女人的目光却突然变得很冰冷,心好似一下子堕入冰窖,他感到非常落寞。 远处突然传来几声狗叫、两叁个人的脚步声和停下他们聊天的声音,很有可能是姜家女主人牵着遛完的狗准备回到家了。 真是好巧不巧,江漫淼勾了勾唇。 池砚秋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如果被人撞见怎么办?他很着急,汗水顺着下巴和腹肌滴到草丛里。现在还完全不到要射出来的程度,对于他们在家里玩起来的过程来说,这才刚刚开始。他本来就很持久,又已经习惯江漫淼帮他了,如果她就这样袖手旁观,他短时间内根本出不来。 淫荡露骨——这是江漫淼最有感觉的求爱方式。他其实也一直都知道,但是他彻底放下矜持,还从来没有过。 是在江漫淼这里完全抛弃他的羞耻心?还是在所有人面前社死?他不用细想也知道答案。 “求你用力踩我的阴茎!”他红着脸急急地恳求,双眼如灯,炽热地望着突然冷淡下去的江漫淼。 江漫淼还是冷着脸,用最尖酸刻薄的话讽刺他:“肉、棒、乱、硬;精、液、乱、射、的;不、知、羞、耻、的;发、情、劣、狗。 “求你用力踩这根不知廉耻的阴茎。”池砚秋发誓自己从来没打算说出这种话来。 他的上身不由自主地向江漫淼的方向靠过去,腿间硕大的阴茎挺立扬起,肉棒像狗甩尾巴一样在腿间左右摆动着,边摆还边溢出前列腺液。 哪里有一点平日里清清冷冷的样子。 哪里有一点点刚刚强势锁住她的样子。 现在的他,连个破产贵公子都算不上,只像在黑市被关在笼子里拍卖的淫奴。 江漫淼又赏赐般地踢了踢池砚秋那根巨大的肉茎,她感觉足底的玩意儿很烫很硬。 池砚秋肿胀的肉棒前后弹动了几下,青筋突出,看着感觉都要爆血了。 当江漫淼用足底揉揉池砚秋那粉红色的龟头的时候,池砚秋一声闷哼,突然抬腰猛顶江漫淼的足底,又射了一小股白色的精液出来,两只桃花眼水光粼粼地向她求助: “帮我,这样射不出来……” 看着池砚秋这个可怜巴巴的样子,江漫淼浑身燥热起来:“发、情、劣、狗。”她把头发别在而后,俯身揉揉池砚秋的头,妩媚地笑了:“不、过,” “主、人、最、喜、欢、的,就、是、你、这、只、淫、犬、了。” 听到江漫淼说“最喜欢”自己,看到江漫淼充满欲望的眼神又只凝视着自己,池砚秋感觉刚刚那份寂寞的心情一扫而空,只有来自江漫淼眼里传来的发烫的热流充盈着他的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