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事情的,都是我不行。” 虽然她活不了多久,但她饼可以画的特别大。 人可以死,亏不能吃。 “……”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威胁了。 许掌事沉默的看着时清,委婉提醒,“小时大人,咱们这店能在京城做大,不可能毫无背景。要不然彼此给个面子呢?” 时清沉吟,语气真诚,“您看我是要面子的人吗?” ……您不是,您是要银子的人。 时清她连得罪沈家都不怕,还怕没面子? 就要簪子这事,长皇子迟早把账算在她头上。 时清鸟都不鸟他,多余给他眼神。 要是长皇子揪着她不放,时清敢见他,就不知道他夜里敢不敢见自己。 许掌事闭了闭眼睛,她还真拿时清没办法。时清自己是新科探花,皇帝面前的新宠儿,她母亲更是难缠,一旦时清自己不要脸,简直油盐不进。 最主要的是,这事她占着理。 时清看许掌事想通了,欣慰的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大方点,就当买个教训。” 许掌事肩膀发沉,抬眼看她,像是第一次认识了时清。 前两天她考中探花的时候,众人都在议论,说时清平平无奇一人,往常从未见她崭露锋芒,怎么就默不作声的中了探花呢? 毕竟跟这一年新起的状元常淑相比,时清是真的不显眼。 现在再看时清,许掌事竟觉得这样的人如果较真起来,中个状元都不在话下。 她简直就是个—— 流、氓! 简直是平平无奇一强盗,说她低调怕事脾气好的人,莫不是瞎了眼! 她跟上面那几个词,哪一个能沾边? 时清也不是真的“流氓”,她往新品的方向走,停在一支金簪前面。 许管事条件放射的将打开的匣子“啪”的下重新盖上,防贼似的摇头,“免掉簪子的手工费已经是底线,这个真的不能再给了。” 您就做个人吧。 稍微要点脸行不行! 时清啧了一声,“我又不是不给钱,您拿我当什么人了。” ……咱就没敢拿您当人看。 许掌事听时清话里意思是要买,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匣子打开,“这簪子全天下只有一支,人人都说金子俗艳,那是没遇到合适的人。” 这支簪子花样复杂华丽,是真的好看,也是真的不好驾驭。但凡长相寡淡的人戴上都会觉得俗气。 但她爹爹不同。 时清长相跟她爹爹李氏有六分相似,都属于明媚艳丽的那种。唯有这般张扬的气质才能压住金子的俗突出金簪的艳。 “就这支,我买了。”时清本来怕老爷子挑爹爹的毛病,这才想着定制个低调的玉簪。 现在想想,他算个屁! 从巴宝阁出去的时候,蜜合手里抱着两个盒子,外加半包瓜子。 时清觉得巴宝阁瓜子味道不错,就顺便要了点。许管事也大方,拎着瓜子亲自把她送到门口,客气的说,“您快走吧。” 生怕耽误了她正事。 真是见外。 原路返回的时候,时清特意去找刚才的小摊,结果没找到。 “算他跑的快。” 时清没急着回去,而是又去了几个地方,买了个大件。 直到府里的夜合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跟时清说,“小主子,大人跟主君提前回来了,正让您过去呢。” 时清探头朝外看了眼天,纳闷,“这不是还没晌午吗?我爹娘怎么提前回府了?” 以前去寺里上香都要临近傍晚才回来。 “是老太爷派人去叫的。”夜合说,“老太爷特别生气,说您得了失心疯,不仅顶撞他,还竟然要娶云家小公子。” 现在全府人都在传时清被退婚后一时间接受不了,得了失心疯。 不然很难解释她怎么一觉醒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时清了然。 老爷子这是想让她娘来治她。 要说时清有没有害怕的人—— 那还真有,就是她母亲时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