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一边回去上课一边去打工赚钱来还我学费呢?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字面意思而已。姜岩把名片送到她手上,我的确是路家人,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但是你就能够改变了你是路家人的事实吗?难道你能永远不叫路振华爸爸吗?你能不叫那佩姨她能够不当路振华是她丈夫吗? 姜岩的话很直白,赤.裸裸的告诉依萍,她想要真正脱离路家那是做不到的,不管是她还是她妈妈,无论从路家搬出去多久,都改变不了她们母女依旧是路家人的事实。 她可以有骨气的不叫路振华爸爸,但她妈妈却一直都把路振华当成丈夫,这是不争的事实。 拿着姜岩给的名片回到家,傅文佩迎上来,笑着说道:依萍你快来看,这些都是如萍刚刚送来的,新衣服和新鞋子,还有二十块钱。 新衣服?新鞋子?依萍看着那些衣服鞋子,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来那是新的,还有那件衣服,分明就是她去路家那天如萍穿在身上的。 上前把衣服鞋子都收起来,还有二十块钱也塞进袋子里。 依萍你这是干什么? 方瑜借给我们的三十块钱能够撑两个月,这些东西我明天就送回去,今天我们学校的老师给我介绍了咖啡厅弹钢琴的工作,妈妈以后我养你,不用路家那边。 依萍没有告诉傅文佩,学校的老师就是姜岩,怕的就是傅文佩还对那边抱有希望,路振华他既然已经将她们母女赶出来了,那就彻底断了。 等她赚钱把欠姜岩的学费还了,她们和那边的所有人就都没有真的关系了,她一个人也可以给妈妈养老送终。 傅文佩是个典型的封建女子,三从四德,依萍虽然是个女儿,但她依旧听女儿的话,依萍说要把衣服鞋子还给如萍,她没有任何的阻拦。 翌日,依萍正常的来学校上课,上课之后去咖啡厅弹钢琴,姜岩这几天特意去调查过,李副官一家并不在上海,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他们一家不在,傅文佩自然也就没有接济他们,那看来应该就是王雪琴给的生活费不多的缘故才让她们如此拮据。 想想也对,依萍有自尊骄傲,不到实在没钱的时候不愿意是路家要钱,次数本来就少,再加上王雪琴给钱的时候还默默测测的,更加让依萍不想去要钱了,这也就有了现在的情况。 周末,姜岩来到依萍打工的咖啡厅,咖啡厅典型的欧式装修,明亮优雅,钢琴曲缓缓响起,让人十分舒适。 姜岩进来之后依萍就注意到他了,但她依旧端坐着弹钢琴,其实在姜岩来给她名片的那天,她找到了一份其他的工作,在大上海唱歌。 在这里弹钢琴比唱歌赚的少,但她还是选择来这里了,她觉得方瑜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强硬着不低头不代表她多么有骨气,只能说明她愚蠢至极。 只要不是触及她的底线,能屈能伸是最好的。 姜岩今天来这里,当然不只是来看依萍弹钢琴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见一见来和他接头的人。 在法国的时候接触到了组织,回来之后正式加入,这是他第一次来见一见他在上海的领导,也是第一次来执行任务,那就是把他手中的药对交过去,让对方送到前线去。 然而让姜岩没想到的是,不多时坐在他面前的,竟然会是甄黎,落座之后将手中的钱包放在桌上,要了一杯纯黑咖啡。 甄黎目光落在姜岩放在桌上的钱包上,和他的钱包不一样,但一样的是都有一个圆圆的logo,logo里面的图案是一只鸟,应该就是姜岩的代号飞鸟,看来他们就是上海站的负责人了。 在甄黎看他的时候,姜岩目光也落在甄黎的钱包上,同样圆圆的logo,在logo里面的是一只鹰,而和他接头之人的代号就是天鹰。 甄教授也喜欢喝咖啡吗? 偶尔过来喝一杯,不常喝。甄黎喝了一口服务生送上来的黑咖啡,说实话他一点儿都不喜欢这种苦涩的味道,但是他喜欢咖啡咽下去之后舌尖留下来的醇香。 黑咖啡的余香是别的咖啡无法比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喝的太苦了,导致之后有一点点的香醇都让他留恋不已。 在别人看来,姜岩和甄黎就只是闲聊一番,随后姜岩率先离开,甄黎在细细的品味完一杯黑咖啡之后也离开了。 谁都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人来的时候各拿了一只箱子,走的时候也是各拿了一只,但是里面的东西却已经和来的时候不一样了。 准确的说已经不是来时候拿的那只了,而是另外一只一模一样的,装着药品的箱子已经到了甄黎的手中,由他送去前线。 姜岩在离开咖啡厅之后并没有回家,而是拐进了租借的别墅区里,成功潜入一间别墅,等待着别墅主人的归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