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儿都有可能。褚梦年昨天白日都做了什么?” 丁琬想了下,恍然大悟的说: “他跟着帮忙搬了好多坛子。忘忧的坛子到了,酒承司人手不足,刚好他回来就跟着一起做了。” 如今的酒承司,是所有京城衙门里,最没有规矩的一个。 没法子,讲究不过来,忙的事情太多。 夜莺换好衣服,看着丁琬,又道: “我怕打草惊蛇,所以让朗名炀回酒承司,把人接去新建区。对外就说累及回家,如果他们中毒,那你中毒的地方就找到了。” 丁琬理解的重重点头,起身整理衣服。 杜鹃换好衣服后,几个人匆匆离开凤仪宫。 因为此事不能声张,所以他们直接步行,从远处宫门出去,绕到正门上马车。 简单来说一句话,皇后、太嫔偷摸溜出宫,不能让人知道。 还是画眉赶车,刚坐上车,丁琬就感觉到来自身体膀胱的叫嚣。 “等,等一下,我去方便。” 话落,翠云欣喜若狂。 杜鹃伸手摸着她的额头,道: “温度降了。” 丁琬可忍不了了,拨开她的手,直接下车,翠云跟在后面。 夜莺见状看着杜鹃,沉稳的问: “她退热了,毒还在体内,可有法子解?” “魂首,您还记得当年的云雀前辈吗?她中的,就是这个毒。” 夜莺一听“云雀”,身子僵住,面色不安。 “那你……你可能解?” 她已经失去了云雀,丁琬不能再丢。 来到这个世界就交了两个挚友,云雀还是因为保护她,被迫服毒。 当时的惨烈她现在犹记,可毒发的时候—— “不对,云雀死时流的是红色血液。” 杜鹃明白她要说的意思,点点头,道: “魂首,当年医圣师傅解毒的时候,属下就在一旁看着。云雀前辈初使中毒血色就是蓝色,然后变成绿色、黄色,最后是红色。等回到红色的时候,就药石无医。前后半年,属下不会记错。” 夜莺回忆当年的事情,又见她如此笃定,深吸口气,道: “既如此,医圣过后可研制除了解药?” 正说着,丁琬从外面回来,长舒口气,道: “娘娘放心,臣妇暂时无碍了。” 夜莺拉着她坐下,伸手摸着她的额头。 温度的确很正常,还有半年时间呢,不慌。 “你放心,只要毒,就有法解,不过时间问题罢了。你最近别太累,明白吗?” 丁琬颔首,冲着杜鹃道: “又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应该做的。”杜鹃心里苦涩。 原本他们之间是最不需要客气的,没想到如今……竟然客气成了这样。 因为这一段插曲,打断了杜鹃要说的话。 马车一路狂飙到新建区,最东边的房子已经盖好,平日很少有人去。只等落雪以后,木匠进屋打柜子、打床啥的。 众人纷纷下车,朗名炀早就等在那里,把人请进去后,道: “谭迁已经醒了,但浑身没有气力,褚梦年也是。” 夜莺点头,几人跟着他一路进了屋。丁琬没有着急进屋,而是看着翠云,说: “你回家,把佩文给我喊来。” “是。”翠云点头,关门出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