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的贵重之处,于是答应道。 “只要琰的腿能好,我不看。” 陆贞贞其实也是在防万一,她的灵液无色无味,如果张琮打开看了,就会对她生疑,所以她只能如此。 她拿出一个瓷白的小瓶,在上面封了蜡油,用头上簪花按了花印,才递交出去。 “您别怪我如此,实在是家师的祖训要求,我这也是防君子不防小人。” 张琮什么脾气都没有,反倒是觉得陆贞贞此举做得对,起身告辞时,还是伸出手将桌上的发糕抄了起来,“县主这的饭好吃,这饽饽我路上用。” 没人笑话他,因为陆贞贞这的饭就是好吃,平日里喝的水都比外面清甜,丫鬟们不明所以,只以为是这院中的井水好,所以做的什么都好吃。 而这些原因,自然是陆贞贞偷偷将稀释的灵泉兑进了水缸中,这样全府的人吃用水都能用到灵泉,这样做,也是为了大家的身体着想。 灵泉滋养人,食用久了,好处自知。 而张琮的到来提醒了陆贞贞,给宫里送去的药可不能用防张琮的方法,别人可没有张琮的可靠人品,于是她想了想,决定每日熬一副保胎的汤药,在汤药里加上稀释的灵液来调理司音音的身子,逐次减量。 毕竟她的灵液每日也只有三滴,如今一下子要给两个病人用,灵液就有些吃紧了。 安排了人去抓十日保胎药熬了等她回来,带着红绸和素锦去了牙行,有红绸在,自然要带陆贞贞去万利牙行,那也是狱督门的生意。 两个时辰后,陆老太太一脸惶恐地抓着床橼。 “你们要抬我去哪,是不是见我不中用了,就要把我丢到大街上不管了?”这人虽然瘫了,可手上的力道一点不小,陈氏姐妹拉都拉不动,带着四角柱床都拽得嘎吱嘎吱响。 “没人要丢你,是县主要搬家了,准备带您走,老太太怎么就听不懂话呢!” 陆老太太自己也累得哼哧哼哧的,嘴角吐着白沫子,“昨日三媳妇来,不就是在说把我丢给她的话,和你们说,要不就在这弄死我,她那我不去。” 大陈氏没劲了,对妹妹道:“你去和县主说吧,这老太太不走。我是抬不动她了。” 小陈氏哼哼地吐了一口,“一个瘫子,力气比我都大,整天不是吃就是拉,什么也做不了,还要人伺候,这样的人,就该早死,还能省点粮食。” 老太太听了,更加觉得是要丢掉她了,哭嚎声更大了,“我不活了,你们都别管我了,就让我死在这算了。” 陆贞贞一进来就看到这么一场闹剧,“没有让您死,就您吃的那一口粮食我还供得起,祖母想吃多少吃多少都没关系,现在松手,咱们是真的要搬家了。” 陆老太太半边脸没表情,另半边脸满是凄苦,眼中闪着泪花,用那双变生了褶皱的手去拉陆贞贞。 “祖母现在想明白了,祖母养的儿子都不孝,娶得媳妇也不淑,祖母只有贞贞你了,你不能不要祖母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