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呜呜呜……啊……又要……又要来了” “学姐学姐……救我……” “啊……呜呜……” 反复了几轮,看着他在高潮里挣扎,嘶喊,哭泣,求饶,说尽好话,但死死不改口。 阮蔚然叹了口气,这小孩儿骨头还挺倔,知道知错就改绝不再犯,她看得口干舌燥,见他又要射,松手关掉前面的开关取下。 他长舒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 杯内液体将满,除了沉底的浓稠,还有清液和……尿? 玩到喷尿? 这个认知让她隐隐生出残忍的兴奋。 床单湿了一大片,连他躺着的地方也被汗湿透,他上手抓她,鹿眼儿泪雨朦胧:“学姐,还有……还有……呜……” 阮蔚然把后面的也取出,带出一丛被体温融化的润滑和体液,还有拔出时器具与肉体分离的“啵”声,以及他的喘息。 那个场景,当真萎靡堕落。 他终于放下心,也有时间发泄心情,流着泪可怜地朝她伸手求抱抱:“学姐……” 阮蔚然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地板上,俯身抱起他。 夏深委屈的不得了,紧紧抱着她蹭,边蹭边哭,原本就哑的嗓音听着都有些破碎。 她摸摸他的头,拍背哄了一会。 觉得差不多要松手时,他却还紧箍着不松,跟个粘人的幼兽似的。 她对这种毛绒绒又会绕着自己转圈的东西特别容易心软,偏头吻了下他的额头,他便扬起头努着嘴靠得更近。 她心里发笑,嘴上却说:“没有。” 夏深愣住,呜了一声糯糯道:“学姐,我知道错了,不是都罚了吗?别扣我的亲亲好不好?” 她萌得嘴角不受控制,费力板着脸道:“不,你还不知道。” 夏深眨巴眨巴鹿眼儿,歪头疑惑:“我真的不会乱叫了。” 阮蔚然闲闲别开头,看向窗帘缝隙透进的光,蛮不讲理:“你就是错了!” 夏深低头看着她倔强的侧脸,忍不住揣测,难道是自己理解反了? 他知道他刚射过之后她的耐心总会比平时好,也愿意哄他纵着他。 于是,他凑过去贴近,亲到她耳边,她受不住痒似的动了动,却没推开。 夏深便继续伸出舌尖,舔上精致可爱的耳垂,吸咬着讨好,耳边听着她呼吸渐促,心里美滋滋的。 他能让她动情。 意味着,她的身体在接受他。 是不是慢慢,心也会? “去洗澡。”床上和他身上,都脏了。 “好。”夏深遵命,抱起他的神明君主,走进主卧卫生间。 浴缸不大,勉强装下两个人,有点挤。 阮蔚然自然是不可能在下面,衣衫尽褪,两相缠坐面对。 她的腰纤细柔韧,总能在欺负他时弯出惊人的弧度,夏深喜欢双手环抱紧扣着。 这个姿势可以让他尽情体会到她身前的柔软,不知为什么,她总是不愿让他溺在那,于是他只能忍着渴望,用身体感受。 她的肩颈锁骨像淬了迷香,夏深埋在上面总是会忘记一切烦心,吸嗅着淡淡的梅子香,口涎分泌,抿着唇齿一口口咬住。 手指纠缠着她散下的长发,捏住细长脆弱的颈,抬头再次含住那副被热气熏红的玉润耳垂。 没有够,只有更强的吸引。 软腻的脸,紧闭的眸,微蹙的眉心,挺翘的鼻尖,他的唇吻不暇接。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好像从他心里长出一般,每一个地方都恰到好处的让他爱不释手。 阮蔚然灵活偏头,吻再次落空,夏深失落,咬她的脸颊嗷呜嗷呜叫。 他在温香软玉里意乱情迷,紧紧抱着她,再受一次刚才的苦楚他也还是想叫:“软软。” 喜欢你。 阮蔚然睁开眼,琥珀浓眸对上他染透情绪的鹿眼儿,不再是第一眼见时的那般懵懂了,水波摇晃,有一些快要满溢出的东西,匍匐上岸,卷着她沉入海底。 二十出头的小孩儿,怎么会有这样深的眼神。 追涉免不了儿女情长,阮蔚然不想探究,耽于他那声温柔里,抚着他的脸问:“再叫一声。” 果然是自己领悟错了,夏深那时怎么就忽略了她眼底的浅浅欢喜,手掌轻轻揉捏她颈后腰间,凑近直到视野范围只剩彼此:“软软……” 属于她的奖励铺天砸来。 夏深欣喜若狂,启唇探舌,热切追逐,他太喜欢这一刻,离她那么近,灵魂好像都在交缠的呼吸里置换。 融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无法拆解,永不分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