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有点慌,反省过后也觉得自己太蹬鼻子上脸。 以前只能看着的人,如今可以搂在怀里,他就贪心地越要越多。 因此事后清理完换下床单,他从背后抱住她,认错:“学姐,我错了,别生气好吗?” 她闭着眼,不转身也不看他,音色低冷:“想上我是吗?” 她说得这么赤裸直白,夏深头皮发麻,正想该怎么解释才能让她明白自己当时只是对她把持不住,不是不愿配合时,她凉凉的笑道:“可以啊。” 夏深心跳笃地漏了一拍。 “有本事就把我的心收走,等那时,要什么都有。” 他不知道她这是在赌气还是说的真话,可这无疑给了他一个遥远而又光明的希望。 她的心,她的喜欢,她的爱。 给他。 世间最暖最温柔也是最凌厉的风,那个时刻能融入空气阳光的孤单的神,为他停留,只看着他。 多么大的诱惑。 夏深热血沸腾,他从没这么大的野心,就是想要。 - 因为某次午间醒后调情被保姆撞见,再加上夏深几次叁番地给她看他恢复神速的年轻身体,以及他说:“学姐,我做给你吃。” 她最终还是解除了对做饭阿姨的雇佣。 密码一换,家里只剩他们两个,谁都不能再闯进来,想做什么都不会被打扰。 阮蔚然起初不以为意,直到她发现了厨房play。 在夏深只穿大裤衩半裸着上身套着围裙做饭时,走过去钻进橱柜与他之间,仰头他就上钩,百试百灵。 然后在他俯身迁就时抱紧,伸到背后埋进一个遥控玩具,他敢反抗就威胁:“掉出来没有亲亲。” 那时的夏深比任何时候都乖。 看他忍耐着她的恶趣味给她做甜点,阮蔚然的心情总会出奇的好。 好不容易做好端上桌,她也不放过他,还坐在他腿上调大模式,恶劣地蹭来蹭去。 夏深不反抗,像温柔无形的水波,围绕着她这根尖锐的针。 水包容着针,针也刺不痛水,奇妙又完美的组合。 他低头蹭在她颈边:“学姐……” 阮蔚然自顾自挖着抱抱卷里的奶油水果,听他暧昧细密的吻声从肩后到颈前,竟然觉得很……享受? 腰被他环紧,脸在他掌心,他慢慢攻略,一点点扭转她的身体,渐渐侧对,面对,吻始终不停,怒气来不及点燃就被熄灭。 最后鼻尖相贴,他左右移动轻蹭,低声叫她。 她捏着遥控器偷偷更换模式,他蓦地睁开眼,紧咬下唇堵住溢出一半的呻吟,收紧环抱她的手,密密贴着她发颤。 “刚才叫我什么?”她危险发问。 他可怜地埋在她颈边啃咬,摇头:“没什么,我叫错了,学姐学姐。” 他这认错改口的态度太快,阮蔚然都说不清是好还是不好。 她扶着他的腰,骑在他腿上蹭。 前后夹击,剧烈与温吞反复,夏深像悬在空中般难熬,他呜呜撒娇:“学姐……要……” “回卧室。” 夏深得令,立刻托抱起怀里的人,腿脚发软地往主卧走。 青天白日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点缀的背景情趣,他陷于她的魔障,不分昼夜。 “叫我什么?”阮蔚然换了一个玩具。 夏深感觉到体内的形状时,就知道不妙,而她并没有就终止于此,还给前面套了一个,他觉得自己应该早点识相。 然而还是晚了一秒,两个玩具齐开,阮蔚然骑在他腰上,俯身缠住他的双手,近距离听他沦于滔天情欲里的哑声求饶。 “学姐……学姐……呜求你” “我受不了……啊……啊啊……” “学姐,我错了……我不叫了……我不那么叫了……” “啊……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是真的” 真是会叫啊。 骨头都要听酥了。 只可惜,他理解错了,她不是不让他叫。 阮蔚然低头,挨着他张口喘息微凉发干的唇,咬了一口。 “再叫一声。” 过于激烈的刺激下,夏深的听觉和反应都有些迟钝,等他听清她的话,他连连摇头,甩出几滴泪珠:“我错了,学姐,我不叫了,停下来好不好……” 阮蔚然见他这样把她的话听反,不由焦躁,可她又不想跟他低头解释,不但不顺着他,反而调大。 夏深突然挺腰,声音嘶哑哭喊了一声,抽搐着停歇下来。 急喘着休息了不出数秒,他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哑声呻吟。 “学姐……求求……我受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