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什么?” “可以——”傅延乐说, “可以跟他一起睡吗?” 虞京臣眼皮一跳,语气冷淡,“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太好。”傅延乐瞥了眼虞京臣的棺材脸,借着这股阴风说出了真正的打算,“那我去你那打扰一晚?” “……可以。”虞京臣的眼神掠过傅延乐晃悠悠的睫毛,迈步向里走去。 傅延乐抠了抠耳朵,连忙跟了上去。 虞京臣推开房门,侧身看向傅延乐。不知道为什么,傅延乐突然心里一跳, 主卧的灯应声而亮,傅延乐站在墙边,因为卧室门关闭的声音而绷紧了肩膀。等了几秒,虞京臣还站在原地,傅延乐忍耐不住,转身说:“臣——” 肩头被握住,温热的掌心触碰上来,傅延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根本没有换下吊带裙。被压在墙上时,肩膀上的手往后面垫着,没让他磕疼。 这是虞京臣给傅延乐的,压迫感之余的保护和体贴。 一米九二的身高让虞京臣占据极大的优势,傅延乐必须要微微仰头,才能窥见虞京臣的眼神。 翘挺的鼻尖从虞京臣的下巴蹭上去,此时虞京臣埋头,傅延乐便猝不及防地与他鼻尖相对。浓郁的酒香在两人中间散开,又被他们的呼吸打得乱颤。 傅延乐呼吸微急,低声说:“臣哥,你喝了多少?” “两瓶。”虞京臣抬起另一只手,顺着傅延乐的大腿侧往上滑,他摸得很实在,因此能感觉到傅延乐越发紧绷的身体。 “干嘛?”傅延乐不太自在地绷紧身子,“喝多了,回来耍酒疯?” 虞京臣一把握住傅延乐的腰,解释说:“没醉。” 傅延乐被抵得后脑挨着墙,“那你这是——” “脱/了。”虞京臣说。 傅延乐瞳孔一缩,“你说什么?” “这个。”虞京臣的手往上一蹭,丝绸质地的面料就往上一滑,他甚至可以透过这层滑溜的布料,感受傅延乐的肌肤。 “脱/了。”虞京臣语气微沉。 “……我脱/了,就没了。”傅延乐的手顺着虞京臣的西装外套往上摸,最后绕住了虞京臣的后颈。他蹭了蹭虞京臣的鼻尖,语气乖得像是在撒娇,“臣哥,给我件睡衣,我去浴室换。” 虞京臣有点热,说:“就在这里脱。” 这句话太过放肆了,它代表着虞京臣的忍耐条已经崩裂。没有了束缚,虞京臣的企图就是那么直白。 傅延乐的手指在虞京臣后颈上按了按,他说:“这里太亮了。” 他很乖地袒露出自己的弱点,“我有点不好意思。” 虞京臣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说:“去床上,我就只留一盏壁灯。” 傅延乐呼了口气,脚步挪动。虞京臣实在太过吝啬,连后退都有且仅有一步,这让他离开压迫圈时也必须要和虞京臣擦身而过。 后面铺着地毯,傅延乐脱掉拖鞋,龟速往后移,看着虞京臣脱掉了外套,领带连着领口的两颗扣子落在地上。 明明上回来的时候,虞京臣还绅士地提醒过他。可是现在…… 傅延乐还没来得及腹诽,就瞪大了眼睛,被突然迈步走来的虞京臣吓得小腿一哆嗦,猛地往后倒去。 眼看着屁/股立刻要落地生花,傅延乐被眼疾手快的虞京臣捞着腰提了起来。 眼前的光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