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入大内深宫,且静了心慢慢谋划着。 宫门已经下钥,林昭左右明日才能回宫。裴朝露传人备水,泡去一身疲乏,上榻合眼睡去以养精神。 如今就寝,她定心许多,李禹再不会半夜前来扰她。因为东宫之中又多了一位良娣。 * 是夜,千辉殿内,红罗帐中,云雨歇后半晌。 “今日太子妃初归,殿下不陪她却来妾身处,可是不太好?”阴萧若半躺在李禹身侧,眨着一双水汽迷蒙的眼睛,将侍者送来的一盏药膳喂给李禹。 “那你且回自己院中,孤去看看太子妃。”李禹就着她的手用下,松开自己揽腰的手欲要起身。 “殿下——”阴萧若搁下碗盏,嗓音里拖着一股子委屈与娇嗔,从背后拽住他一截袖角。 李禹勾着唇角笑了笑,伸手掐了一把她腰间细肉,将人重新揽回臂间躺下。 未系的襟口敞开,赤条条的两人便有重新贴在了一起。 “太子妃年长你几岁,身子也不如你康健。孤去了也做不来什么,再者她一颗心成日在涵儿身上,委实无趣。” 李禹方才用的是专门调制他身体的汤药,送来时按他吩咐还专门对了些鹿血,如今不过两炷香的时辰,他便觉小腹内热浪再度袭来,只将怀里人箍得更紧,嗅她肌肤体香。 “再者,你办事不利,孤需得罚你。”” “殿下,您……”阴萧涨红了脸,只觉虚软的身下再次充盈,只又一次迎合上去,“殿下离开前交代妾身的事,妾身委实尽力了。” “但……也不知是太子妃实在好性子由着他们搓揉,还、还是她实在太有耐性了,竟是半点不恼。” 阴萧若喘着气,伏在李禹身上,发颤多的嗓音里一声哀,一声欢,再一声叹,“妾身都想替她恼了。” “她以前也是个烈性的。”李禹托着她,又控着她,“但自有了个孩子,多少兴致皆没了,为了孩子偶尔还有三分气性,旁的事都绵软无骨,左右开口三句不离孩子,实在……” “不提也罢!”话语落下,两人如捣江海,如上云端,好半晌才折翅跌下。 “可有日日把脉,喝那坐胎药?”骤雨方歇,李禹撩起身上人的下巴,话语温柔,“嗯?发什么愣!” “自然用了的,殿下的心意妾身岂敢辜负。”阴萧若回神,轻嗤了声,“但妾身如今却不想用了” “这又为何?” “妾身怕有了孩子,便也一心付在孩子身上。届时殿下也觉无趣,便也不理妾身了。” 阴萧若觑了李禹一眼,别过脸去。 “什么傻话!”李禹本就俊朗的面庞,在欢好后的这一笑中愈发温润迷人,一双星目直勾初历人事的姑娘,“你便不能学些好的,不像太子妃般不懂事吗?” 话语落下,他轻叹了声,双眸中流出两分怜惜,“你这还未过双九的生辰,身子骨亦嫩些,孤原也舍不得你遭那孕子分娩的罪……” “殿下——”阴萧若从身到心软成一滩春水,只浅声低吟,“那等过两年,妾身再为殿下开枝散叶。眼下妾身便一心陪着殿下,只是殿下……” “自然也陪着你!”李禹心领神会地接下话,刮了一下她鼻尖。 阴萧若心满意足地窝在他怀里,须臾听头顶的想起几声轻叹。 “殿下,莫心烦。”她又靠近些,“您想要的,妾身会帮你想法子的,那齐王到底伤的如何,待过两日我请阿姐来此,且套着她的话。还有,阿爹处留存的人,我亦会上心。”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