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信书见他的嘴张张合合,其实完全没注意他在说什么。说真的,这些事跟她有什么关系,而且他说的话也很虚假。如果有谁能让林含璋吃亏,让他出钱出力还落不的好,那绝对不可能是这女人太聪明,是他故意还差不多。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干,可他绝对不怀好意,满腹黑水。 不过这一样跟她无关,他的钱他愿意怎么花都行,与她何干? 不过他为什么有那么多钱?难道是他父母离婚的补偿?想到这个可能性,她有点坐立难安。尽管弟弟一直强调他的父母本来感情早就破裂,离婚怪不到她头上,可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导火索。如果她没把自己怀了弟弟的孩子的事抖落出来,那他们应该还是可以维持一家人的状态,他也能拥有一个看上去完整的家。 那都过去了,她当时无法可想,无路可走。事到如今,悔恨已经没有意义了。如果换成现在的她,应该更有力量,可以自己做主,至少不会闹到最后,没有一个人得到想要的,每个人都损失惨重。 晚上到家,她收拾晒好的衣物被单,迭好收纳时依旧在思考这件事。她知道自己不该问,这不是她能问的事,哪怕他们曾经做过十几年名义上的一家人,但她最后是拆散那个家的罪魁祸首,由她来向受害者提问,无论说什么,都不合适,甚至有些讽刺。 她决定闭嘴,不提一句,都已经这样了,尘埃落定,她又何必吹起浮灰,让每个人都吸入灰尘,徒增不快。 只是在床上躺下,她自己脱光衣服后,忍不住想取悦他,心甘情愿的舔舐他的身体,想补偿他一些自己能做的。 他好像发现今晚她的心情低落,问:“你今天怎么了?” “没事。” “那你为什么这么积极?” 她长吸一口气,愧疚感逼得自己不得不自虐,“我想做。” 这是他们从开始发生性关系到现在,她第一次主动提出交欢的请求。 他极度震惊,放下手机,正儿八经面对他。 这本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是什么刺激到她了? “你到底怎么了?”他追问。 “你想要我怎么弄,今天都听你的。”她没有回答,接着自己的话。 他感觉到烦躁,“你今天遇到什么事了吗?” 见他无意做爱,心里稍微放松,其实她话刚出口就有点后悔,哪怕要补偿,也不能让他随着性子来。他脑子里有太多她无法想象的恶念。他稍微释放一点出来她就恨不得爬上火车逃跑,真让他随心所欲,她能被他玩死在床上。 她就是这样的人,决心不足能力不够,软弱可欺又心软,善良但总用错地方,脑子时不时不灵光,偶尔冲动一次,话一出口就后悔莫及。她也知道自己被生活折磨得很容易拿捏,也一直控制自己,至少自力更生,活得有尊严些。 为什么要愧疚要补偿他,这事说到底还不是怨他不做安全设施就按着她内射,还不让她清理。她虽然害得他家庭四分五裂,但是她不也一样没上成大学,找不到像样的工作,只能靠轻体力工作维生。 林含璋见她情绪波动极快,流露出后悔的神情,心下了然,她也就嘴上说说,不能当真。 但是她不该如此撩拨他,他控制自己两个月,不纵欲,不折磨她,性交的时候顾虑她的身体,但是她竟然敢撩拨他,更可恨的是她还反悔。 今天不把她反常的原因逼问出来,他就不是林含璋了,她非得要受点教训,才能听话。她原本的坦诚不过是她的保护壳,真到她不想袒露的部分,她比谁都嘴硬。 “你不是说我让你怎么弄都行,今天你听我的吗,那你自慰给我看。”他命令道。 啊这……这根本做不到,这也太羞耻了……她马上一脸为难,用“你强人所”难的眼神谴责他。 他讥讽道:“快啊。不是听我的吗?别跟我说你不会,腿张开点,我要看清楚。” 她脸涨得通红,迟疑地分开大腿,花穴果然是紧闭的,一点湿润也无,她又开始紧张了。她试着把手放到私处,这不难,不就是摸摸揉揉然后插进去吗,她不能出尔反尔。 她的耳朵已经烧起来了,她真个人羞耻得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