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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play(没成功)


不得钻到地缝,手指怎么也没办法在他的注目下放到花穴抚弄,让她去死吧,她宁愿死也不要自慰给人看!

    “不行……”她可怜兮兮摇头,太难为情了,“换一样吧,求求你了,我给你舔行吗?”

    林含璋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盯着她。她的羞耻感特别高,别说自慰,她连叫床声都没有,哪怕是潮吹时都是无意识张大嘴,手掌狠狠捂住,害怕漏出一点声音。

    说真的,他很喜欢看她自虐,她自我折磨可太有意思了,好不容易身体高潮了,她回过神来自己都不知道脸上多悔恨不甘,好像有快感是什么罪过一样。

    她喜欢苦行僧一样修行,他乐意看她每次崩溃,然后再自我洗脑,再次因快感溃败,不断轮回。

    再强逼下去,她看起来能把自己闷熟,她的脸已经烧到头顶了,性器因为紧张羞耻自动收缩,他骤然发问,大发慈悲给她提供另一种选择:“告诉我今天你为什么那么反常,否则你今天必须自慰给我看,哪怕一夜不睡,你也必须自慰到高潮,我要看。”

    自白和自慰比起来,还是前面好,她痛恨自己的软弱,更恨自己怎么张嘴就敢冲他说大话。她虽然自知她不该说,但是再让她张开双腿玩弄自己的性器她就羞耻死了。

    还是放过自己吧,不要太为难自己,他想知道,就告诉他吧。

    “唉,”她叹气,“我是因为想到你父母因为我怀孕的事才离婚,你们一家人好好的,被我搅和散了。”这些话早晚要说的,她一直埋在心里,想起来就憋闷得慌。

    “所以你决定用肉体补偿我?”他反唇相讥。

    “我也知道我不该这样,但是脑子一热就——”

    “算了,”他打断她,“过来。”他招手,把她搂在怀里,他还穿着睡袍,今天是纯黑色的,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漏出修长的脖颈和细白的脚腕。

    林含璋环抱她的腰,双手既没有向上摸索到她的乳丘,也没有向下探索她的花穴。只是安静的抱着她,下巴放在她赤裸的肩膀上。

    其实有点扎人,他太瘦了,她肩膀上也没有肉,下巴骨头杠得她怪疼的。不过她也不可能推开他,只能任他抱着,他的呼吸撒到她的脖子,有点痒。

    他吸了她好几口,洗完澡后的她清新得很,头发都带着洋甘菊的香味,那是他选的洗发水,她也跟着用。明明是同一款产品,在两个人的头上味道却不尽相同。她的皮肤还带着玫瑰沐浴露的芬芳,那是他给她选的,今天应该是她第一次用,以往她都是用香皂,皮肤摸起来涩涩的,他不讨厌,但是现在滑嫩的触感更喜欢。

    “在云南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他们离婚怪不到你头上。你以为我是为了让你好受点所以说谎吗?”

    林信书摇头,她还没那么自恋,他怎么会那么好心。

    他吸够了,把她整个调过来,面对面,她坐在他盘起的大腿上,头发被他的手指拨弄,把掉落的刘海给她别到耳后。

    “你对我的父母有什么了解?你觉得他们夫妻关系怎么样?”他漫不经心问她。

    林信书仔细回想,然后装饰言语,那毕竟是他的亲生父母,她怕她说的话激怒他,所以她斟酌道:“他们人挺好的,大方,对我很和气。感情应该还好,我从没见过他们吵架。”

    他闻言,嗤笑一声,“你可真是睁眼瞎,就他们那个夫妻状态也能叫感情好?那你看楼上那对天天吵架的夫妻感情怎么样?”

    林信书思考一下,回答:“应该也还行,我就听到他们吵过一次。”

    “傻瓜,那是因为他们上个月不在家,楼上没人你天天在家都没发现吗?”

    “我真没注意,而且我有时候会出门找工作,我还以为楼上的人很安静呢。”

    她确实没有住在拥挤的地方的体验,在农村时她和羊睡在一起,晚上静得可怕。到了她家她住独栋房子的阁楼,最近的邻居都在叁十米外,家里就一个不说话的闷葫芦和她,也是清静得很。到了云南,她租的农民房附近的人都出门打工,逢年过节才回家几天,晚上只有她家那栋有亮光,虫鸣声刺耳。上海这种人挤人,几百人密密麻麻住在薄薄的楼层,楼上炒菜都能听到动静的住宅楼她还是头一回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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