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雪白,身姿婀娜,就伫于座中人身侧,倒酒端茶,伺候客人玩乐。她们当中有些习以为常,似乎还会故作讨好,应是往来多次,有些双足不安,颤抖不已,眼角还有泪纹,应是初次被胁迫来陪酒。 座中宾客眼观着正起舞的绝色仙女,不由心神为之所迷,不断戏弄着身侧的侍女,亵玩着手中的酒樽。唐印冬见此情形,不由得心生愤怒,喘息声渐重,可正在此刻,只见一道寒光骤至,仿佛一朵青花从主座飞来,唐印冬匆忙手指一点,一道剑气,青花瞬间绽放。借着余势,唐印冬轻轻落了下来,落在堂上,落在舞女的身旁,主座之人一动不动,眼睛依旧停在刚停下舞姿的那人足底,只是桌上的青花瓷茶杯少了盖子,陪座的诸位皆拔剑而起,愤愤地盯着骤至此地的唐印冬。 掌柜的见唐印冬时,并未有过多的诧异神色,反而似乎一切尽在掌握的志得意满,只见他轻轻地笑道:“来者是客,兄台栖于梁上,恐有所失礼吧。” 唐印冬尴尬一笑,回道:“失礼,不过小生此次前来,只为打抱不平,为民除害。” 掌柜的朗声一笑,说道:“打抱不平,谁有不平?” 唐印冬略显愤怒地甩了下衫袖,回道:“城中百姓,堂上的良家妇女。” 掌柜的故作惊异,意兴阑珊地回道:“兄台此言差矣,城中百姓我不知道,但是她们有什么不平。” “被迫受辱,陪酒,难道不是不平?” “阁下怎知她们不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怎会颤抖和哭泣?” “我又怎知她们会颤抖和哭泣。待客之道,讲究丰富有趣,我这里没有足够多的女人,所以只能高价去城中请,我支付了她们足够的报酬,权当她们是服劳役,故来此一次则可免们一家一年的租赋,不光她们,就算他们的丈夫或者父母都是心甘情愿的。阁下若不信,大可随意找一人详询。” 唐印冬随手拉过一位颤抖的女子,女子似乎才三六华年,或许初为人妇,未曾见过太多场面,尚有些放不开,只是埋着头,全身不断的颤抖,似乎哭过,妆容有些乱。唐印冬于心不忍的看着她深埋着头,轻声问道:“小妹妹,不要怕,今日我特来为你们讨回公道,你大可实言相告,你们是自愿的吗?” 女子轻轻地从唐印冬掌中抽离出了胳臂,支支吾吾沉沉地回道:“感谢公子好意,请公子莫为难小女子,小女子是心甘情愿的。”言罢,又轻轻的退回到原位,任由大笑的坐中宾客上下其手。 闻言,唐印冬怔了片刻,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虽然他知道,这些女子也许受了胁迫,但是钱财的诱惑和天生顺从的被奴役的思想早已蒙住了她们所谓的世俗道德,显然,为了生存嘛。掌柜的见状应和着全场大笑起来,朗声说道:“公子,我所言不虚吧!今日,是我们柳庄欢迎重要宾客的日子,公子不如就此入席,一同庆贺如何?”言罢,回身躬身说道:“事发突然,小的防范不周,还望大使见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