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果,感觉比之前轻松多了。” 程尔点点头,“我再给你几本笔记,你一定可以考上心仪的大学,也不一定要去京北。” 快上课了,祁妙挽着程尔往教室走。 “你们都去京北了,我不考京北考哪里,我要跟你们一起,当闪闪发光的电灯泡。” 隔了天,贺让骁回到了学校,程尔从外面回来,他正趴在桌上睡觉,手肘打得开,一半都放她桌面上。 而且他坐得很靠后,不叫醒他,她没办法回座位。 盯着他看了会儿,程尔打算从后面空位上翻,刚爬上座位,贺让骁忽然直起身,睡眼朦胧地看着她,“做什么?” 程尔有些尴尬地扶着桌子,眨了眨眼,“没做什……” 么字还咬在嘴里没发出来,她被他站起来搂着腰放到了地上,不远处林澈转着书,瞧见这一幕,书都掉地上了。 贺让骁放开她,若无其事地退到一边,去拽着林澈上厕所。 程尔低头找书,手指碰到了放在书包里的卡,她顿了几秒钟,往教室后门看,他们早就走远了。 她捏着卡胡思乱想了会儿,放回书包里,继续收拾课本,笔记本好多,她分门别类做好记号,还有错题本也用便签纸贴好。 贺让骁跟林澈从外面回来,大概是冲了脸,醒透了,脸上和手腕都湿漉漉的,一股很重的凉意,站着说了几句,他松垮坐下,弯腰找纸擦脸。 程尔主动将抽纸递过去,“你用冷水冲脸不冷啊?” “太困了。”拖长的嗓音,像是撒娇似的。 程尔知道不是,他放松的时候就这样。 隔了几秒,他擦干手,凑过来说:“要不给我暖暖?” 他的手放在她羽绒服口袋时,程尔心还是跳得很快,她把凳子往他那边挪了点,两个人看起来更自然。 “打香水了?” “没有啊。” 她就擦了手霜。 他眨眨眼,撑着下巴,漫不经心说:“那怎么比之前还香。” 程尔欲盖弥彰翻开一本书,打断他,“你把卡还给我做什么啊。” 贺让骁偏头看着她,他眼底的倦意很浓,阴影也重,眼神越是散,越是迷惑人。 “给我卡干嘛,真要娶我?” 他还是没正形,但越是这样,让程尔越是觉着心疼。 “少了吗?”她低着头,手指捏着书的一角来回折叠,很快那个角就皱了。 她松开,用手去抚平,但皱了就是皱了,留下痕迹了。 贺让骁将那本书从她手里抽走,放到了一摞书上,又将手肘压回课桌,虽然没靠得近,但程尔却感觉到了他气息迫人。 “程尔,你想娶我,诚意不够啊?”他低笑着,整个人都有些在抖。 程尔抬眸瞪她,忘进他深深的视线里,心脏被狠狠撞了下,她问:“怎么样才够啊?” 贺让骁散漫的嗓音,一句一句往她心里砸, “等到了那天,你就知道了。” “哪天?” 他很坏地勾唇,“你说呢。” 程尔脸红了,低下的露出的那段脖颈也红了,嘴角轻轻上扬,心想贺让骁有时候真的不害臊,才十九岁就想着那么遥远的事情。 下午,桦川高中举行百日誓师大会。 每年的誓师动员大会都办得特别隆重,大家热血沸腾着。 太阳久违地爬出云层,温暖的阳光笼罩着每个人,校长开玩笑说这是个好兆头,桦川每个高三学生都会金光罩顶,金榜题名。 薄薄的阳光驱散初春的凉意,斜着洒在贺让骁的背后,他收敛散漫的性子,端正地站在台上,微微俯身拉高话筒,作为学生代表讲话。 “大家好,我是高三二班贺让骁。” 他顿了下,微风将他的黑发轻轻吹起,抬起下巴,目光倨傲地扫过全场跟他一样的少年。 与他的性格不同,他今天的发言诚恳,语调舒缓,有种不疾不徐的从容。 程尔没看过他的演讲稿,在此之前也没听过他说这么多话,更像是在探讨经验,他是柔和的也是耀眼的。 会让人挪不开眼。 贺让骁视线转过来,隔空对视一眼,她没敢带手机,举起手像拍照一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