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就落在她胸口,他滚了滚喉结,搂着她的力度紧了三分,“给我生个儿子,以后我们都宠着你,嗯?” 她问:“女儿不好吗?” 他继续哄着:“女儿也好,我宠着你们。” 孩子,太遥远。 只要等舒涞回来,她就想办法离婚,根本不可能再弄出个孩子牵扯住她。 舒晚听着,避开他犀凛的目光,冷冷一笑,“易辞洲,你天天说假话,不怕遭雷劈吗?” 假话? 他难得镇定思量,她却觉得是假话。 易辞洲蹙眉思忖着,算了……就当他说的是假话吧。 他没再和她争辩,他也没那么多耐心跟她耍嘴皮,于是自然而然地转移了话题,“最近我选了几套房子,前后都带花园,什么时候想去看看?” 闻言,舒晚心里猝不及防地颤了一下。 她无心一说,他却有心行之。 见她一时间懵在了那里,易辞洲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怎么?太感动了?” 舒晚下巴吃痛,挥开他的手道:“我现在又不想要什么花园房了。” “那你想要什么?”易辞洲疑惑。 她随口道:“我就想回蓝湾别墅,那里已经住习惯了。” 易辞洲挑眉,在她眼底确认了一番后,缓缓开口道:“我不想。” 知道他是这番说辞,舒晚怏怏收回目光,讨好地攥着他领口的扣子,“可你这太小了。” 他一听,又痞气道:“我还小?那在你眼里什么才是大?” 虽然是夫妻之间,但见他毫无征兆地开黄腔,舒晚还是心中一阵翻腾,她瘪嘴道:“我说的是公寓,真是懒得搭理你。” 她说完,还真就扭过头,跟他目光错开,故作生气地不再理睬。 易辞洲偏偏吃她这套唱反调的路数。 他微微眯眼,打量了她许久,忽地心头一紧,凑过去咬住她的耳垂,“你就安安心心待在我身边,哪都别去。” 舒晚推他,嘲讽他:“易辞洲,你心里没有我,占有欲还那么强?” 易辞洲默了片刻,抬手抚过她的面颊,认真凝视她。 他轻声道:“谁说我心里没有你?你的身心,我都要。” - 既然要她的身与心,那就要断绝一切后顾之忧。 第二天,从公司出来,已近傍晚。 易辞洲径直开车去了南沙湾夜总会。 经理一见是他,立刻迎了上去,“易总,今天是来……?” 他大步流星,朝惯用的包厢走去,“把廖霍喊来。” 经理稍稍迟疑,说道:“廖先生还没回来。” 易辞洲打开包厢门,径直坐在沙发上,双臂自然搭在靠背上,冷声道:“喊。” 也不知怎么,似乎是有备而来,他的气场今天格外强大,经理倒抽一口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犹豫了半晌,这才转身去叫人 不过醒酒的时间,廖霍就拖拉着步伐走了进来。 易辞洲眼睛都没有抬,“什么时候从香港回来的?” 廖霍耸了耸肩,懒洋洋地说道:“昨天晚上。” 易辞洲冷笑,“既然昨晚就到了,心虚吗?” “改了机票,张经理不知道。”廖霍无所谓地掀了掀眼皮,讥诮道:“看看我,这就是无妻一身轻的好处,想去哪去哪,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他将手朝着肩搭过来。 易辞洲冷眼看着他的手,侧身避开,不冷不热地说道:“无妻一身轻,别人的妻呢?” 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 廖霍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眼帘一翻,道:“又来,又来,你那老婆……” “别说你不感兴趣。”易辞洲打断他,“如果你真的不感兴趣,你会模棱两可告诉她我是谁吗?” 私生子。 见不得光,上不得台面。 谁都会看不起。 包括舒晚。 廖霍一听,否认道:“她一个劲地问,我只能应付她,随便糊弄了一下。” “糊弄?”易辞洲双眼微眯,别有深意地扯了扯嘴角,“知道我们每天晚上做|爱的时候她喊我什么吗?” 这句话太过刺耳,廖霍眼神陡然黯沉下去。 易辞洲抵着下颌,一个字一个字道:“易边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