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砚唇线一点一点挑了起来,亲着她的唇角,低低地笑,“是我气糊涂了。” “不过你要是再敢惦记他,我就把他剁了喂狗。”他拇指碾着那处,坏笑,“听到没有。” 沈瑜卿一阵麻,忍不住偏过头,“莽夫。” 魏砚脸上阴云退去,又起了痞,“莽夫盰得不漺?” 两人赤身相贴,他又进去。注视着她的脸,乌发披散,她合着唇,两人轻轻呼吸,她仿若一朵盛放的花。 倒底对行严魏砚是有戒心的,毕竟是她到漠北就心心念念的人,还是她的救命恩人。 “以后能和他不见就不见。”魏砚让人买了件新的衣裳给她换完。 方才的事沈瑜卿还气着,没什么好脸色,“我与他虽无男女之情,却也有师生之谊,关系怎么能说断就断。” 魏砚是男人,一眼就看得出行严对她的心思,留她在上京,他终究不放心。一把搂过人,手慢慢揉她的月匈月甫,“弄得你走不了路就老实了。” “下流。”沈瑜卿打开他的手,自己推门出了去。 第69章 .唯独我已与她做了夫妻。 沈瑜卿坐进马车里,魏砚也跟着下了楼,站到门外,不远不近地看她。 天幕垂下,借着旁侧的火光沈瑜卿这才注意到他没穿惯常胡服,换了一身世家公子的长袍,绛紫为领,精绣着层叠的暗纹,发束玉冠,身姿高大挺拔,长身而立,隐隐中有天家威严气度。即便在漠北十余年,骨子里的威仪却如何都不能抹去。 他察觉到她的视线了,眼眸盯住她,唇边笑意浮出。 她又记起他一后午都在欺负她了。 沈瑜卿哼了声,抬手就撂下了车帘,将看她的人挡在了外。 马车起行,帘帐忽然又被掀了开,原在外面站着的人利落地上了马车。 他眼朝她看,沈瑜卿心一惊,要说话时魏砚已近了她面前,长臂一捞,就将她结结实实抱到了怀里,掌心烫热,锢着她的腰窝。她手抵住他的胸膛,触到浅淡的温凉。 “我明日想去拜访你父亲。”魏砚嘴边牵出一抹笑,“我又想了想,我们总不能一直这么见不得人,我无所谓,反倒是委屈了你。” 沈瑜卿记起阿爹的态度,思来想去觉得现在还是不妥,摇摇头,“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魏砚低下头,轻轻含着她的唇,“你想等到什么时候,” “我不知阿爹为什么对你成见那般深,如果有什么事让阿爹改变对你的态度或许能让他接受你。”沈瑜卿眼动了下,倏忽想到什么,抬眼过去,“有一件事如果你能帮我查明真相,阿爹或许会缓和些。” “什么事?”魏砚蹭了下她的鼻尖,低低问道。 沈瑜卿轻声,“昭和二十八年夏,会宛城大水一事,你可知背后的真正原因?” 魏砚脸上没了笑,目光盯住她,下颌紧绷了一瞬,“你问这个做什么。” 沈瑜卿并没察觉到他的异样,唇抿了下开口,“当年会宛城发水,我和阿兄都在城中,是先生把她救了出去,但阿兄也因救我没了命。” “这几年我一直都在查这件事,可此事被遮掩得极深,始终没有眉目。阿兄走后阿娘身子就不好,阿爹嘴上不说,却没拦着我查,可见他也想知道真相。” 沈瑜卿咬咬唇,“我有种感觉,这件事并不如面上那么简单。” 魏砚眼眸里映出她的脸,他手还搭在她腰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