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上都沾了些难以言喻的东西,而她那处亦有些红肿,战兰泽便没有抱她回房,而是去了府内的温泉池。 避退左右,战兰泽看了眼怀里的人,低笑道:“别装了,此处没有旁人。” 说着将她放到了池边。 脚尖碰到温热的池水,周乔立刻睁眼看去。 “药浴舒筋活络,最是纾解疲乏。”他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周乔当即往后一缩,义正言辞地拒绝:“不必,我自己来。” 她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那湿漉漉的眼眸警惕地看着他,战兰泽又有些蠢蠢欲动。 此时一声试探的“殿下”传入耳中,男人冷了神色,回头望去。 疾风站在极远的地方,还不敢往此处看,背对着温泉池子禀报道:“殿下,国相大人求见,此时正在书斋外候着,瞧着面色不善。” “你快去吧,管相都亲自来了,定是有急事。”周乔满眼期冀。 听到她的声音,战兰泽回过头来,眸色已然温和,他俯身捏了捏她的脸,“等我,很快回来。” “好。”周乔点头。 她望着战兰泽走远的背影,下一刻就毫不犹豫地起身往主屋那边走。 她疯了才会乖乖在此等他回来,谁不知道他回来定是要继续做那些下流事。起先她也享受,可再享受也经不起战兰泽如此不知节制,他自己不上朝,还拘着她不让去军营,宋洵和萧逸都来问了两回,若是让他们知道是因为这事,她堂堂武英将军的面子往哪搁? 奈何战兰泽阴魂不散,她实在没有脱身的机会,也怪她自己没有定力,每每都败在那男人的美色之下。 可再这般下去,她打仗没战死,怕是要死在床榻上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周乔忍着腿间的黏腻,快步回了主屋。 “王妃!” 周乔一瞧,竟是拂冬。 两人相遇于主屋外的长廊,拂冬见她走路姿势有异,忙抱着糕点跑过来担心道:“王妃您受伤了?是练兵时伤着的吗?上过药没有,拂冬来帮您!” “啊不不,不用。”周乔哪好意思说出原委,她回头看了眼书斋方向,拉着拂冬赶紧进屋:“正好我要沐浴,沐浴后就要去军营,你替我遮掩一下。” “啊?”拂冬不明所以,“去军营为何要遮掩,难道是王爷不许您去?” 差不多吧,周乔心想。 “也不是,”她走到屏风后解了衣裳,“横竖今日你须得帮我遮掩,一会儿你把门从外面锁上,就说我已睡下不让任何人打扰,待睡醒了自会出来。” 拂冬虽不知此举何意,但周乔的话她向来是很听的,“是,王妃。” 她将新买的糕点仔细摆好,而后又朝着屏风道:“王妃,如今虽暖,可冷水沐浴还是伤身的,拂冬这就去提些热水来!” “不用不用!”周乔在里面喊,“我都快好了。倒是你,今日怎么得空回来?” “回王妃的话,近日粮食铺子生意甚好,先生说若是照此下去,就能陆续在各地增设咱们的米铺,届时粮食贮存和运输的折损都会少上许多。若是再入各地商会,则可减免赋税,一年下来又是一笔不菲的银子。” “拂冬,你如今竟懂得这么多了!”周乔一边换上干净的衣衫,一边从屏风后探出头:“当初是谁还怕自己不成来着?你这个就叫什么来着……妄自菲薄!” “都是王妃相信拂冬,账房先生又教的好,连铺子里的小厮伙计们也个个好相与,不欺生。不然拂冬也是做不下去的,只是……” 拂冬担心道,“王妃,铺子越来越忙,拂冬便不能时常回来侍奉了,以往每日都能给王妃买的糕点,现下半月才买一次。” “这有什么。”周乔穿好衣裳出来,拿起桌上的糕点就尝了一块,“嗯,好吃!这糕点嘛,就是吃个花样,日日都吃就没意思了。没有你,这府上还有一众女使婆子呢,何愁没人侍奉?可铺子的事我只信你,你就放宽心,只管安安心心赚银子,日后在这建安城置办了宅子,我可是要去住的。” “宅子?”拂冬睁大了眼睛,这是她从来都不曾想过的事。 “怎么,你如今都当掌柜的了,难道日后还置办不起宅子啊?” 周乔越吃觉越觉得好吃,索性把这一包都拿起来准备带走,“以往你想要的是什么?是不拘着银钱,想什么时候吃糕点就什么时候吃,想吃哪样的就吃哪样的对不对?你瞧,如今不就做到了。至于这宅子嘛,眼下瞧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