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个大的怎么样?” “好。” “就赌你最擅长的,看谁忍住不眨眼。”他一本正经道:“我输了,条件你随便开,除了现在的工作,什么都给你。” “命呢?” “你想要就拿去。” 邬长筠沉默片刻,才道:“命没你工作重要。” “死了一了百了,没工作,怎么吃饭、喝酒,”他玩味地刮了两下杯壁,“玩女人。” “来吧。” “不问问我的赌注?” “我不会输。”她坚定道。 杜召严肃地看着她:“你输了,去法国,读书还是唱戏,随便你。” “好。” 杜召欲起身。 “不用灯泡,我赢得不光彩。” 于是,两人静坐,目不转睛地对视。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 十分钟。 邬长筠没想到杜召可以忍耐这么久,他的眼珠子都红了,看来,这是动了真格。 自己双眸也有点发酸,她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十五分钟过去。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强忍住酸涩感,一眨不眨。 杜召还在坚持。 她的心里忽然有些怕,前面的输输赢赢不过玩闹,可无论如何,这一局自己一定不能输。 邬长筠忽然起身,跪趴到桌上,朝他嘴边靠去。 杜召轻轻眨了下眼。 邬长筠及时停下:“你输了,不好意思,耍了个赖。” 杜召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脸,握住她的后颈,用力往前一迎,两人嘴唇轻轻触碰,带着同一个味道的酒渍,让人意乱。 “罚你的。” 邬长筠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心里一阵涟漪,她慌忙避开视线,退回去。 杜召回味一番,才问:“想要什么?” 邬长筠手指有些发软,握住杯子抿了口酒:“没想好,以后再说。”她又灌了一大口,“不喝了,走吧。” 再喝下去,没灌醉他,自己先倒了。 不知是因为多年没喝酒,酒量下降很多,还是因为那个吻,邬长筠只觉得身子轻飘飘,双腿发软,手撑着墙上楼梯,还踉跄一步,差点摔了。 杜召及时握住她的双肩,随即,将人横抱起来。 幽暗的走廊,他的眸光剧烈晃荡,忽然低头,吻向她的唇。 邬长筠拿起枪抵住他的脖子。 杜召停在她嘴边:“那你杀了我吧。” 柔软的唇落下来,温柔地略过她的齿,同湿软的舌尖缠绕在一起。 狭窄黑暗的楼道暗香浮动。 邬长筠不自觉地闭上眼睛,任他肆意地吸吮自己。 他的声音不停萦绕在耳边: 那你杀了我吧。 杀了我吧。 “砰——” 杜召松开她,左耳一阵耳鸣。 邬长筠还是开了枪,只不过,对准的不是他。 “放开我。” 杜召晃晃头,抱着人继续上行。 邬长筠用枪柄锤他:“我没醉。” 杜召笑了笑:“我醉了,就想抱抱你。”他脚步平稳,一点醉意都没有,将人放进车里。 邬长筠侧过身,用力揉了揉嘴巴,不想看他。 杜召瞧她气鼓鼓的样,心里美滋滋的:“回家,继续亲。” “……” 车子停在院里。 邬长筠头晕得很,下车重重摔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