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都想着念着你的!“ 孟贵妃使起小性子来,是香不给他闻,手也不给他碰,隔着两尺远坐开才堪堪张口:“我可是一个时辰前就准备停当等着你的,等得眼都昏了才盼来,乃是我爱你爱得情深意切,倒是你洒脱,一点也不牵挂着自己心肝和骨血守得有多苦!” 这样的倔强模样真是正正好中贾太师的下怀,他平生就爱添了些泼辣的美人,孟卷舒就是如此,不多不少,刚刚好。 年轻的躯体,微嗔的绿鬓朱颜,娇嫩的红艳凝香,贾太师总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也是个五陵年少的公子哥,年轻人方有的血气冲动还在身体里激荡,撞过礁石,荡出一圈又一圈连绵不绝的纹浪。 也顾不得经过孟卷舒答不答应了,他落叶枯枝般的手就伸向了美人胸前的温香软玉。 “诶?”孟卷舒眼疾手快,团扇抵住他的手,反掖了回去,讥笑道,“怎么,之前来的时候还伸脖子缩颈,一步三战战的,怎么现在胆子越发大,也不查检查检就如此急性子起来了?” 她说这话时目光流转似春波,微弱莹火衬得眉眼含笑,连美貌都是朦朦胧胧的。贾太师心神一荡,干瘦的手抚上那面容,颤巍巍地摩挲着肌肤细腻的纹理。 啊……是久违了的年轻的气息。 “怎么每次来琴嫣殿,烛火都这样暗?”他呵呵笑着,皱纹山峦般迭起,“老夫都快忘记心肝儿长什么模样了……” 说着,他便起身要去添灯。谁料手上一紧,贵妃欲拒还迎地拽着他不让他去:“一盏红烛足以,太亮,反而失了意境。再说,你想将不长眼的引来吗?” 贾太师一想,也有几分道理,便没有说什么,走回来像原先那般倚着她坐了下来。烛影摇曳,衣裳淡雅。看楚女,纤腰一把,气氛至此,生出些影影绰绰的桃色暧昧来。 男人身体里细细密密的瘾又开始犯了,家里的一众妻妾年老色驰,食之无味;外头一个个扑上来的良家女子倒是鲜嫩,就是出身低微,没个脾气秉性,只知一味奉承;风尘之地中当属悲台,姑娘仙姿佚貌,也很是懂得如何怡弄人,但总是少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只有每每搂着当朝贵妃,才心定神闲地明白——高高在上的皇帝宠妃,有身份有地位,有性子有姿容,宫闱内墙,朱楼深门,总归是要比宫外多一份禁忌的绯红。床榻之上每每缠绵悱恻,雄风高展时,都会有一种妖艳的餍足撩拨着他的心——皇帝的女人,也并非只有皇帝才可以享有! 日久天长,贵妃早已深谙身侧人风雨欲来的起势。春潮似水按捺不住时,总是会先像野犬一样将她脖颈和耳侧嗅闻个遍,将女儿香尽数攫取,食干,舔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