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杳选择无视,换上拖鞋进门后,耳尖被“模范老公”四个字撩起热度仍旧没有消退。 今天一起赛车的朋友给江杳发来一条消息:【快看热搜!!!】 江杳随手点开朋友发来的链接,愣住了。 二十分钟前,张笙被曝出道前的嗑药史,这会儿正在热搜上水深火热,要求他退圈谢罪的评论已经上万。 江杳冷笑一声,这人还真是无恶不作啊。 爆料方是新瑞周刊,一家公信力极强的媒体,平时发布的都是知名艺人的独家,这次报道一个糊咖,属于杀鸡用牛刀,加之拘留时的照片和记录皆有,简直一点儿公关余地都没留。 至于当事人张笙,可以直接盖块白布抬走了。 能搬动新瑞这把利器,还做得如此干脆利落冷酷无情,大概率和段逐弦有关。 江杳抬眼,段逐弦已经穿过玄关的走廊进入客厅,朝摆满茶具的岛台走去。 回家后亲手煮一壶茶是段逐弦的习惯,但不一定会喝,大多时候,他只是静静地等待茶香溢出。 江杳撞见过好几回,总觉得茶烟后的段逐弦特别像个斯文败类。 收起手机,江杳问段逐弦:“你怎么一下就猜到是段飞逸在陷害你?” “因为这不是第一次。” 段逐弦已经洗完手,正往茶壶里放茶叶,他站在岛台的小吊灯下,半边脸背着亮,莫名有点阴森。 再一晃,又好像只是光影错觉。 江杳眯了眯眼:“你从来没跟我讲过这些,关于你弟的事。” 他原本不想过问太多段逐弦的隐私,但段飞逸都打起往他头上拉屎的主意了。 被蒙在鼓里任人捏扁揉圆,不是他的行事作风。 江杳走到对面的沙发坐下,抱胸翘起腿:“说说吧,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矛盾?” 壶嘴呈线型均匀流出的水柱断了一瞬,随即再度注入杯中。 “小时候,是有些小打小闹。”段逐弦拎着茶壶,淡淡道,“比如犯错推到我头上,擅自损坏我的私人物品,联合他妈一起,试图把我赶出段家。” 在江杳惊讶的表情中,段逐弦顿了顿。 “再比如,高考的时候,他在国外远程买通一个学生,掉包了我的准考证。” 话音落下,江杳眉头一点点皱紧,直到深得能夹死苍蝇。 他清楚地记得那天。 一堆老师同学围在考场前的空地上,人群中心的段逐弦面色不虞,江杳路过,拉人询问,才得知段逐弦准考证丢了。 时过境迁,江杳已无法准确形容当时的心情,但那种被当头棒喝的感觉依旧清晰,大脑忽然空白,好像浑身血液都逆流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