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大家都说我这次回来,是因为表现好才减刑了。” 左右是瞒不住,商曜跪下,痛哭流涕,“我该死,元元,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死,我嘴贱,是我对不起你。” “你说你,骂一两句也就算了,天天骂天天骂,你自己看看你发过的那些,有替我考虑过吗?”连煋气急败坏,伸手掐他的脸,“你阳/痿的事情我都没到处说呢,你就天天骂我。” 一谈到这个,商曜面色惨白,“这个你也想起来了?” “嗯。” 商曜眼眶发红,猛地站起来指着连煋,“你还好意思说!我为什么阳/痿,还不是因为你,你把我搞成这样子,我就得忍着受着,一句话也不能说?” 他几乎咆哮起来,歇斯底里,“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我还是个处,就被你弄成这样,你说会帮我找医生,结果呢,自己带着钱跑了,我到处找你,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真的要疯了,连煋!” 连煋:“那你也不能那么骂我啊,本来我也不是什么大坏人,被你这么一搞,名声全烂了,我上次出海,大家都信不过我,差点把我扔海里了,你知道不?” “谁要把你扔海里,我现在去阉了他!”商曜声音很大,震得连煋耳膜发疼。 连煋压住情绪,眼皮懒懒抬起,“行了,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到底伤成什么样子了。” “看了你又嫌弃我,我知道,我比不上邵淮他们,我就是个废人。”商曜颓废地坐到沙发上,“别看了,连我自己都不想看。” 第67章 两人坐在沙发上, 商曜痛苦低下头,脸埋在双臂中,隐忍压抑的抽泣渐渐传出。 连煋挪动身子, 俯身去看他, 不确定地问:“商曜,你哭了?” 商曜不为所动, 依旧埋头抽泣。 连煋抓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让他抬起脸。 看到他眼眶润湿, 泪眼朦胧,整个人仿佛突然间被抽走了精气神,脊梁都塌了, 再也没了支柱,半分力气都没有,像个泡了水的麻袋, 唯一让他撑起身子的, 就是连煋抓着他的头发传递而来的力量。 “商曜, 你真哭了, 不至于吧?”连煋凑近了, 近近盯着他看, 大眼对小眼, 莫名滑稽。 商曜哭得眼皮都发肿,也盯着她明亮的眼, 屋内一片死寂, 静静对视十多秒, 商曜猛不丁凑近,以奇异的速度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连煋气得抓紧他的头发, 抬手想要打他。 商曜没脸没皮,主动抬起脸,白皙无暇面颊贴上她的手,“来来来,打吧,往死里打,反正我在你眼里,连条狗都不如。” 连煋的巴掌落下,也没真的打,不轻不重地碰了下,意思意思就行。 商曜反倒是来劲儿了,握住她的手抬起来,主动扇自己巴掌,“来啊,继续打,我一点儿也不怕,你越打我越开心,继续打。” 连煋用力抽回手,坐正了身子,双手抱拳,“懒得打你,怕把你打爽了。” 她看着商曜,又道:“你也别怪我,你这嘴这么贱,也是活该,当初不是你整天乱开黄腔,我也不至于踢你。” 商曜稍稍复燃的气焰再次无声无息熄灭,长长叹息,懒懒散散靠在沙发靠背,眼圈再次发红,不知在想什么,继而往连煋怀里倒去。 他这次不再藏着掖着了,毫不压抑地大放悲声,哭从胸腔闷震,越来越夸张。 连煋坐着不动,冷眼旁观。 商曜本性不改,又开始骂她,“连煋,你还是个人吗,有没有想过我,我这么年轻就这样了,禽兽不如的东西,你有本事把我弄成这样子,没本事负责?” 他缓缓抬头,悲腔如洪水冲坝,哭声嘶哑,“你当初一声不吭就离开,你刚走的时候,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我去医院都不敢白天去,只能晚上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