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答案。 可他给不了她真正的答案。 埃里克手抚上她的腰,抱着她翻了个身,手指捻到阴蒂珠,扒开穴瓣重重吸吮一下,“陛下,还要吗?” 伊莎贝拉哼哼唧唧,“你耍赖……” 好可爱。 她想躲,被他按住,又被口到高潮。 埃里克侧面抱紧她软绵绵的身体,胯下却离她有一段距离,温热手掌抚她微微颤抖的后背,轻声道:“陛下,好些了吗?” 伊莎贝拉嗅着满屋子的发情信息素的味道,都是他的。 埃里克胀痛的难受,alpha极强的心理素质和身体控制能力让他还能隐忍住,但他此时已经很脆弱,下体那根坠胀敏感,已经不能再受刺激。 伊莎贝拉挣开他的怀抱,埃里克怀里一空,不自觉躬起腰身。她的每一次抚摸都让他战栗不已,他可能要控制不住了。 伊莎贝拉缓缓移动到他下面,他阴茎可怜地支棱着,龟头已经湿透。 她缓缓伸出舌头,呼气打在茎根上,埃里克绷紧了臀。 舌尖刮过马眼,精液激射,一股股溅到伊莎贝拉的脸上。 伊莎贝拉不轻不重打了他鸡巴一巴掌。 精液还在持续射出,她指腹沾到擦到他腹上那朵玫瑰。 “陛下……” 他声音有几不可见的颤抖。 伊莎贝拉大发慈悲的凑上去,终于吻了他。 津液拉丝,伊莎贝拉轻声问,“射完了吗?” “可以多射一点给我吗?” “陛下,你想要多少,我都会给你的。” “我想要你的血,你的肉,也可以吗?” “陛下,我是你的。” 高潮后的温存格外珍贵,而高潮后的清醒又让人不得不面对。 意乱情迷时的话语像突绽的烟花,灿烂迷人,火热散去,一切都像是场梦。 卧室寂静,偶有窗外的虫鸣。 伊莎贝拉按了下他的乳环,“还痛吗?” “不痛了,陛下。” 她看着他的眼睛,笑着去吻他的眼皮。 声音轻的像要飞走的蝴蝶。 “你是不是恨我?……” 恨。 埃里克模模糊糊地想,他恨她吗,他应该恨她吗。 恨爱难存,需用一生分解。 “没关系,很快的,很快就会……” 就会什么。 不知她说的很快是什么意思。 她又开始作怪,去作弄他的鸡巴。 埃里克已没有心神去多想。每一秒的疼痛舒爽让他清醒又沉迷,只有这种时候他才敢把自己全身心交付。 身体真正交合的瞬间,埃里克想,如果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他愿意死去。 死亡不可怕。 王国陨落一个人。 日升日落照常。 而他的信仰,他的太阳,此时与他共沉沦人世间最极致的欢愉。 他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处都已经被她填满,打满她的标记。 沉沦,再沉沦。 再多一点时间吧。 一起堕落到地狱吧。m.xIaPe.COM